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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世代都在重庆,在我爷爷那个年代,由于战乱吃不饱饭,那时候农村的就开始干起了盗墓的勾当,我知道大家看小说,电视剧甚至觉得盗墓是一件很酷的事情,事实上恰恰相反。

我爷爷没盗过什么大墓,基本都是一些小坟堆或者一些有钱人家的墓,从侧面打个盗洞,钻进去拿了东西就出来,再用泥土填满,回到原本的样子,走之前再撒一把野草种子,不用过多久这个地方就会杂草丛生,若非行家绝是看不出来的。

后来盗墓盛行从秦岭划分,形成了两大派系,秦岭以北就是北派,以南就是南派,南北派又有各自的派系,摸金,发丘,卸岭,搬山,发丘摸金同属一派,发丘又是唯一一个不忌讳和官府合作的门派,传闻发丘将军手中一枚铜印,刻有天官赐福百无禁忌,不过这些我后续再给你们细细介绍。

那时候南北派互相看不顺眼,双方势同水火,最后就有了约定,只在自己的活动范围内活动,互不打扰。

北派使用洛阳铲,南派讲究望闻问切,分金定穴,爷爷说北派多是莽夫,没有技术含量,只要下墓能拿的都拿了。

爷爷靠着给人看风水,选墓地也赚了不少钱,娶妻生子生活美满,我父亲从商,我嘛,就是个纨绔子弟,拿着父亲的钱出国旅游,到处吃喝玩乐,直到那一天,我的生活开始彻彻底底的改变。

我的发小叫曾鲤,我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小时候曾鲤是我家对门,他爸妈离婚也没人管他,一天到晚就来我家蹭饭,吃完饭我们两个就去院子里玩了,我家门口有颗橘子树,一到结果的时候曾鲤就爬上去摘橘子吃。

我家后面是座山,爷爷给我讲了他那时候的故事,我就转头给曾鲤讲,山上又有很多坟堆,我们两个就爬山上“历险”去。

那天我们两个钻到深山里,曾鲤学着我爷爷的模样念着:“孝子墓前跪,进斗礼仪尊…”我就在旁边笑话他,直到天黑了下去,我才赶忙招呼他一起回去,不知道是我们两个走的太深了还是什么,一直到天彻底黑我们两个都没能走出去,曾鲤有点害怕了,一直拉着我,不知道怎么转悠的,我们两个走到坟堆里,曾鲤吓的赶紧跑,边跑边哭,被地上的石头拌了一下,摔倒在地。

我感紧跑过去看他,他脸上都是泥,我把他扶起来,发现他脚踝处肿了,然后我让他上我背上来,一路上我背着他,他边哭边说以后要和我当一辈子好兄弟,或许是天太黑了,不管怎么走我们都没走出这个地方,慢慢的我也没力气了,把曾鲤放下来我们两个靠着树休息。

慢慢的我们两个就睡着了,这一觉一直睡到天亮,路过的鸟往我头上拉了一泡屎我才醒,然后我把曾鲤摇醒,他的脚踝更肿了,我背起他继续找下山的路,很快我们两个走着走着就听到了我爷爷他们的呼喊,这时候我们两个人都跟着一起喊。

这次事情过后,我难免少不了挨一顿毒打,父亲气的拿皮鞭抽我,变打边骂我瓜娃子。

还有很多此类的事情,就这样我和曾鲤一起长大,后来我和曾鲤去了镇子上上高中,高三那年曾鲤随着他妈一起去了四川,那时候诺基亚兴起,基本家家户户都有手机,我们互留了电话号码父亲的生意越做越大,我们家也搬到了城里,不过爷爷奶奶说更喜欢在农村就留在了那里。

我大学上了重大,迷上了打游戏,经常就是和室友翻墙去网吧打CS,无所事事的过完大学生活,曾鲤刚开始也经常和我打电话聊他的大学生活,不过慢慢的曾鲤也很少和我打电话了,我给他打电话他有时候也不接。

大学毕业之后我没有正经工作,也不想进父亲的公司,拿着家里的钱出去潇洒,直到前年爷爷逝世我们又回到了村里,爷爷的葬礼办了三天来了很多人,我看着父亲通红的眼眶,心里也难受,出去走了走。

看着对门曾鲤的家感慨良多,我开车去镇子里再去买点要烧的纸,结账的时候抬头看见对面马路上一个眼熟的人,我走过去一看这不是曾鲤吗,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定睛一瞧大喊:“嘿,这不是老蓑吗。”

曾鲤和从前样貌上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倒是气质变了很多,他拉着我在镇上的一家小面馆吃面,我给他说起了我爷爷逝世的消息,他眼眶一下就红了,说我爷爷就是他爷爷,小时候家里没人管,我爷爷也算是把他当亲孙子。

吃完他说怎么也要去给我爷爷上柱香,在回村里的路上我们聊了许多,前些日子他在一本杂志上看见了一个青花瓷碗,实在眼熟,想起小时候村里李老爷子家里有个很像的,这才回来看看,结果刚到镇上就遇到了我,这小子回来也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

到了我爷爷的墓碑前,曾鲤磕了两个头,泪流满面,说他也没回来看看老人家,我也没忍住又哭了起来。

从爷爷墓边出来之后曾鲤就要去李老头家里看看,他说这么多年也不确定那个是不是青花瓷碗,只是第一眼在杂志上看着眼熟,所以决定去确定一下。

想来无事,我也跟着曾鲤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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