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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这是你的第二个问题。”
“你并没有回答我的第一个问题。”
张子航挠了挠脑袋，“其实这件事并不复杂，因为从我爷爷的爷爷就能看见，这个是我们老张家祖传的，我百天的时候爷爷就给我开了眼。”说到这里，他来回仔细的把徐小凡看了个遍，“其实如果你是个普通人的话，我也有办法帮你开这阴阳眼，可是为什么我从你的身上看不到任何生机？”
“生机？你所说的生机是什么？”
张子航也不再跟徐小凡计较问题数量的事，毕竟只是玩笑而已，凭他跟徐小凡的关系，他更愿意坦诚一些。
“生机，就是生命的气息，有生机之物才可以被称为生命，而现在你给我的感觉就跟一块石头没有区别，如果不是你能站在我面前跟我说话，我都有些怀疑你是不是生命，还是说你已经…”张子航顿住了，徐小凡迟疑两秒之后接着他的话说道：“你是想说我已经死了？”
张子航点点头，没做声，刚刚那小女孩跟着徐小凡飘这么远，多半也是有此怀疑吧。
“这件事我自己也说不清。”徐小凡仰头看向星空，只能说有些事他现在想不起来，不过总有一天他会把所有记忆解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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