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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倒是把电话那头的吴晓给问住了，她说：“警官，我也说了，我对这个人，就吃过一次饭，名字陌生到觉得拗口都差点想不起来，你让我去评价他？别开玩笑了警官，我对他没太大印象。而且蔡敏儿很少提过这个人，上次提也是因为这个人送她回去，顺口说上一句。”
听到吴晓满是为难的语气，季海棠才松口说：“好吧，那谢谢吴小姐你的配合了，如果你有什么新讯息，可以及时与我们警方沟通。”
“好的，没问题。”吴晓应答了一声后就挂上了电话。
季海棠挂了电话后松了一口气靠在椅子上，程少康刚好回来，见他的模样，调侃道：“怎么，案件刚开始你就这样，后面可有你的苦头吃。”
“不是我说，我第一天上班就遇到案件我觉得已经够够的了，你这前辈怎么还说风凉话呢！”季海棠没好气的说。
季海棠的态度和刚才他与吴晓通话时认真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我实话实说罢了，你要尽快习惯，不然你去问问关队，咱们这节奏怎么样。”程少康确实是实话实说。
有时候实话确实不那么好听。
但要说季海棠倒霉，也是真的倒霉。
谁能想到在上班的第一天就遇到大案，就好比第一天入学就遇到学习测试大考一样。
共同点就在于，都需要长期的知识储备，才能应付好这突然到来的事件。
季海棠确实感觉到了一丝节奏过快，他还以为自己刚上班能够摸鱼一会儿，没想到上班就被赶上马不停往前跑。
季海棠没再接程少康的话，他觉得自己再和程少康说下去，自己得被气死。
关砚从办公室出来，看到季海棠靠在椅子上，眉头一皱。
“刚才交代你的事情办了吗？”关砚厉声问。
季海棠被关砚的突然出现，吓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连忙说：“关队，我刚联系过了吴晓，她说萧皖有一个舍友叫做庞麦尧之前护送蔡敏儿回家，因为蔡敏儿遭受到了跟踪。”
“在蔡敏儿租住的房子附近吗？”关砚问。
“是在蔡敏儿下班的途中，那天下大雨，据蔡敏儿和吴晓所说，庞麦尧是突然出现的。”季海棠汇报着。
关砚听后皱着眉，用食指点了点季海棠做了个决定：“你联系萧皖，去他学校找他聊聊。”
关砚交代完先向大门口走去，季海棠愣愣的站在原地点了点头。
程少康见季海棠还站在原地，就连忙和他说：“快去吧，小心关队在路上把你大骂一通。”
“关队为什么骂我？”季海棠不明所以。
不等程少康开口，关砚又折返回来，对着季海棠的位置吼道：“季海棠！快点跟上啊！干什么吃的！”说完又转身离开。
季海棠看了一眼程少康，程少康摊手表示就是这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骂他。
或许是因为季海棠太过墨迹了，根本跟不上关队的步子吧。
季海棠拿起桌上的东西，连忙跑出去，赶到关砚的车上的时候，关砚已经启动发动机。
或许再晚一些，季海棠可能又会被关砚大骂一顿。
关砚并不是想要骂季海棠的，只是他有时候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看到比较墨迹的队员，他就像教训一顿，或许是职业病吧。
以前他带新兵营的时候，就需要底下的兵速度能够跟上自己。
只有跟上速度，才能够快速反应瞄准敌人的所在，这也是他自保的一个习惯。
他知道他不能要求每一个人都这么做，来刑侦的未必全都是当兵出身，但一定是正规警校出来的。
他觉得即便不是当兵出身，警校里应该也有教会他们如何做出相对应的反应。
他的手下，也一定要习惯他这么带人，不然没办法跟上节奏的人，可以选择跟着别的队。
那样一来，也未必比跟着自己轻松。
一路上，季海棠想问问关砚一些事，但是嘴上动了动，又没有问出来。
关砚做刑侦这么多年，身边人的一举一动又怎么会察觉不到。
“你有什么想问你就问，别憋在心里。”关砚一边开车，一边说。
得到关砚的允许，季海棠就来了兴致，问：“关队，我看大家是不是都比较害怕你啊？”
关砚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直接和自己这么说话的，哪有人这么说比较害怕自己的啊！
关砚哼咳了一声，说：“UＵ看书 www.uukanshu.com小季，你知道，有时候太过直接说话不是一件好事。”
“哦，对不起关队，我下次不这么问了，但是这次既然问出来了，你能解释一下吗？”季海棠可真是个诚实的好孩子。
关砚差点没被季海棠的话气吐血，说：“或许是我这么多年较为严厉的对待他们吧。”
关砚的语气略显无奈，没有人会这么对自己说话，唯独季海棠刚上班就这么和自己上级领导真说话。
关砚觉得，迟早有一天他要将季海棠训练成一个懂得如何和上级沟通的好下属。
“哦~这样啊，那你对林法医也是这样吗？我看林法医和你沟通，似乎也是处处在试探。”
关砚无奈，就说：“以前我脾气不好啊，你要是了解了就知道了，刚来你对这些环境不熟悉，对很多事情都很迷茫我能理解，但是小季，你关队已经变了很多，我现在对你的态度和对程少康那两个家伙好很多了！”
关砚的话可没错，他能心平气和的和季海棠说这件事，说明他是真的改变很多了。
以前带兵和在特警队里，他是怎么对待手下的，季海棠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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