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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是你杀的，那李斌呢？李斌的断掌也是你给的林桥。”程少康问。
“是。”钱淡言回答。
“你为什么杀李斌？你和李斌认识？”陆奇港问。
“他是之前来我这边看肾病的客人，拿了几次药，都没给我钱，我多次找他要没有结果。”钱淡言说。
“所以你就杀了他？”程少康问。
钱淡言点点头。
“你在哪杀的他？具体怎么操作的，把细节和我们说一下。”陆奇港一边做记录一边问。
“我在一个月前，他到我的店铺里来拿药，我趁他不注意，给了他两榔头。”钱淡言交代。
这样，李斌头部的两个榔头痕迹，就有了交代。
陆奇港接着问：“那他的尸体呢？你是怎么进行处理的？”
“尸体......”钱淡言欲言又止。
程少康看不惯他要说不说的态度，就说：“问你呢！尸体怎么处理的！”
“李斌大多数尸体，都被我磨成粉和烘干做成了药卖了出去。”钱淡言低头说。
陆奇港和程少康都感觉到了震惊，还有这种操作。
“用什么磨的？人体有很多组织，你全都磨了？耗时多久？把细节和我们说一下。”程少康追问。
“我有一台机械磨药的机器，他的尸体除了头颅，我都将他用干冰冻了好一段时间，一敲就碎的那种，我把他敲碎后，再放在磨药机内进行研磨，最后整个尸体都变成了粉末，只有一只手给了林桥，我和他说这是药引子，让他不要管这是哪里来的，要想活命就按我的安排。”
钱淡言这话说的可真行，他杀人还要别人帮他“处理”就算了，还对人这么一副语气。
另外林桥也是对活着有贪念，居然就这么收下了他给的手掌。
“头你为什么切了不一起处理了？”程少康问。
钱淡言支支吾吾说：“我比较迷信，我担心把他的头处理了，他看到我，会来找我。”
钱淡言说的这话，就很好笑。
他把人给杀了，还分尸了，居然说担心别人会去找他。
不过确实是可以看得出他这个人比较迷信，给死者上香让他别找到自己这种事，程少康他们几个人想都想不到。
“后来你就把李斌的头给扔了？”程少康问。
“是。”钱淡言回答。
“那林楠的头呢？”程少康继续问。
钱淡言深吸一口气说：“在我冰箱。”把所有话都说完后，他像是如释重负。
程少康问完话后，看向了另一边的监视室。
关砚双手环在胸前，这场审讯他算是全程看了下来。
程少康和陆奇港二人的问话都没有毛病，钱淡言的心里素质比较差提早崩溃将所有事情全盘说出。
就这样胆量的人，心坏就算了，还敢做出一些伤天害理的事。
关砚觉得很多时候没办法与罪犯共情，就是因为他没有罪犯的那种心态，所以也无法理解这些人的行为。
关砚从监视室出去，敲了敲隔壁审讯室的门。
程少康从门内出来，关砚交代一句：“我带人去钱淡言家里搜证，你们将他关押处理，等所有的证据链齐全后你们再进行转交。”
“好的关队。”程少康应答，又问：“您看我们审讯了吗？有没有什么需要改进的？”
关砚表扬道：“你们已经做的很好了，没什么需要改进的，继续加油。”
得到关砚的表扬，程少康开心不已。
能得到上级的表扬，作为下属，他自然是开心的。
“你们记得做好收尾工作，我先忙了。”关砚交代一句，然后就走了。
季海棠在关砚背后，关砚和程少康的对话他也听着的，他也清楚自己还要向程少康他们多学习。
希望自己有一天，也能够被自己上级领导认可。
关砚出任务依旧是叫上杨友和林欣妍，他们几人都快成铁三角了。
局长陈占有时候就调侃关砚，让他直接讲杨友和林欣妍化为自己部门下的人得了。
关砚连忙拒绝，自己可没那么大的本事，承包杨友和林欣妍的经费开销，那他得承担多大的责任。
他要保证破案率百分之九十五以上，他才能将杨友和林欣妍的岗位直接划分到自己组上。
那种压力，他可不想独自承担。
现在就很好，而且人手也够用。
杨友和林欣妍也可以配合上来，要是说这两人没空的话，自己也可以请他们同部门的人帮忙。
平时关砚也可以请其他人帮忙，只是和杨友林欣妍二人打配合比较久了。 www.uukanｓhｕ.cｏ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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