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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长夜摇头：“我不可能对她这么做。”
素容立刻道：“但不是只有你能做到！”
听到这话，江长夜猛然坐起，眼神中现出精芒：“你是说……”
素容点点头：“殁渊，还有古界，对你来说最大的意义不是实力的增长，而是你感受到了有其他存在使用的时空手段，并增强了对抗的能力。你不是时光能力唯一的拥有者，你将来很可能还会遇到其他的同类。谁能保证，他们不做些什么？”
江长夜长吸口气。
是的，素容说的没错。
如果是这样，那么空雁痕的一切行为就说的过去了。
沉思了好一会儿，江长夜道：“空雁痕这事现在已经揭开了，藏是没法藏了，姐……”
素容明白他的意思，点头道：“我不会对她穷追猛打，但现在的问题是，这事即将移交审判司。”
“先拖着，就说证据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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