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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经过了几个小时的班车,到了外婆的小镇上。
刘大志拉着杜薇的手走到了老婆家门口,外婆正坐在门口缝衣服,带着老花镜。刘大志记得以前来的时候,外婆身体还是比较坚朗的,那时候的外婆一把就可以把七八岁的刘大志抱起来。十多年后的外婆已经是老态龙钟,头发几乎全部花白,缝衣服的时候微微颤动,眼睛显得扑朔迷离。
外婆邻居家大黄叫了几声,外婆才抬头注意到我们。外婆抬头仔细端详了我们一番,过了片刻,好像想到了什么。很费力的站了起来,想要抱住刘大志,可现在的刘大志已经比外婆高很多很多。刘大志弯下腰,外婆一把抱住了刘大志。含糊不清的说:
“我的志儿啊,你来看外婆也不说一声。外婆这些年可想你了,你也不来电话。小王八蛋。”
外婆松开刘大志,擦了擦眼睛,这才注意到杜薇。外婆问道:
“这位小姑娘是谁啊?”
还没等刘大志开口介绍,杜薇抢先一步说:
“外婆,我是刘大志媳妇!”
刘大志一脸的惊讶,外婆却笑得格外开心。拉着刘大志和杜薇的手就往屋里走。
外婆家里已经十几年没变样了,舅舅在县城里买了房子,但舅舅常年在南方,外婆死活都不愿意住县城里,说是城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村里最起码还有邻居朋友什么的。
外婆家里什么都没变,只是外公几年前去世了,靠北的墙上挂着外公的黑白照片,院子里的大黑狗也不见了。
外婆是个好客的人,生怕把杜薇招待不周,一会儿倒水一会儿拿出放家里不舍得吃的糖果。
外婆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起身进屋开始翻找东西。过了一会儿,外婆抱了一床新被子出来,走到另外一个屋放在床上。刘大志连忙上前帮忙。在屋里外婆偷偷开了一眼在堂屋的杜薇,拉着刘大志的手悄悄的说:
“大志啊,你啥时候结婚的?咋不告诉外婆呢?”
刘大志有点难为情,本来准备说是朋友一起来看望外婆的,可杜薇已经那样说了,现在也不好说什么。刘大志只好说:
“外婆,我们还没结婚呢!”
外婆咧嘴偷偷笑了笑,接着又问:
“你打算什么结婚啊,你得抓紧了啊,我看这女娃儿就不错,我还想趁我还能活几年,还想抱抱曾外孙呢!”
“外婆你说这叫什么话?!”
刘大志提到这个话题显得有点生气,外婆只好作罢。
四川大山里的天气是多变的,这会儿夕阳还没完全落下,就开始下起了小雨。
远处还可以看到一片微红的夕阳,近处却可以看到路面的小水凼。小雨还在下着。外婆说刘大志和杜薇来的突然,自己也没做什么准备,就包饺子了,正好面粉和饺子馅都有,说完三个人就开始忙碌起来。
外婆在和面擀面皮,杜薇在包饺子。两个人边忙碌着手上的活,边有说有笑的谈起刘大志小时候的糗事。刘大志因为包的饺子又不好看,又爱露馅,所以只能在傍边坐着。
外面的小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远处的夕阳只剩一半,残阳照在路上的小水凼里,反射出微弱的红光。刘大志坐在门口,屋里是外婆和杜薇的谈笑声,外面是远处的大山,郁郁葱葱。
刘大志扭过头看向杜薇,刘大志似乎看到了十几年前的杜薇,清纯,可爱,纯洁。杜薇和外婆聊着刘大志的糗事,俩人都笑的很大声,杜薇脸上粘着些许的面粉,露出洁白的牙齿,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外婆有时停下手中的活,边说刘大志做过的傻事,手还边比划着。
刘大志知道外婆喜欢这个女孩子,他自己也是。可这个女孩子真的喜欢自己吗?刘大志不知道。
如果刘大志的青春算是一场战争,那么杜薇就像是逆风时一面挥舞的旗帜,就像是一声声振奋人心的号角,在青春的战争中一直激励着刘大志奋勇杀敌。
“娃儿们不早了,你们休息吧,明天我们这里有烽会,别起晚了,我们一起看看,凑个热闹。还有就是晚上动静别太大了,吵到邻居就不好了。”
说完外婆露出一个很诡异的笑,然后就自顾自的回屋休息了。
这间客房以前是舅舅和舅妈的卧室,房间不是很大,中间却有张很大的双人床,旁边一个衣柜,根本就没有打地铺的地方。
刘大志很自觉的找了两床被子,放到了堂屋的地上。刘大志上个厕所的时间被子就被杜薇拿到床上了。杜薇笑着说:
“我都跟外婆说了我是你媳妇,你现在睡外面,你让外婆怎么想,难道你想让外婆伤心啊?”
刘大志犹豫再三,最后还是上了床。刘大志自己拿了一床被子睡在一边,杜薇显得有点生闷气,一句话都没有和刘大志说。
刘大志是个比较有原则的人,他知道杜薇是个好女孩,刘大志不确定现在和杜薇是什么关系,所以就不能同床共枕。
过了一会,杜薇突然说有点冷了,直接钻到了刘大志的被子里,刘大志穿着睡衣,杜薇却只穿了内衣。这一举动让刘大志不知所措。
还没等刘大志开口,杜薇直接亲了上去,杜薇反手用被子把俩人蒙了起来。俩人床上翻来覆去,这是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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