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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结束,同学们的心态还没有马上调整过来,早读课很是嘈杂。不过早读课本来就是让人读读书,打醒精神的,嘈杂也正常。
然而对于孙彧来说,早读课是用来睡觉的,他不知道为什么,早上的困劲会一直持续到第二节课下课,做完课间操回来,第三节课才会不困。
晚上他不熬夜,11点睡觉,早上6点半左右起床,跑跑步,这时候还是很有精神的,但一进教室,往椅子上一坐,看不了几分钟的书,就会忍不住趴到桌子上打个盹。
这种困劲会再持续两节课,至于这两节课能不能真的有机会睡着,取决于老师。英语课化学课老师是不管的,数学物理和语文他只能强撑着,不敢睡。而其它科目并不会安排在早上一二节,就不论了。
但是第三节下课后,肚子往往又开始饿了,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体验之后,他自己发现早餐只有吃米粉的时候上午才不会觉得饿,其它的不论是馒头包子还是粥面条,第三节课差不多下课的时候肚子就会咕咕叫起来饿了。
这就是件挺奇怪的事情,米粉肯定不顶饿,对大多数人来说都是如此,而孙彧自己,如果偶尔中午吃米粉,下午4点多也同样会饿的。
按时间算得不出什么结论,因为早上他一般7点左右吃早餐,回到家吃午饭也12点上下了。
所以为什么早上总是犯困,以及为什么吃米粉上午就不会饿,孙彧一直没搞明白这是什么原因,至于糖尿病之类的,体检却从来没发现过。
不过今天是假期之后第一天,大家都挺兴奋,前后排都在说着假期的事情。
彭华说陶澍去孙彧他们那的一个分部找了一个女同学,那个女生是他们俩的初中同学,问孙彧认不认识。
陶澍固然在嘿嘿得意地笑,孙彧却不免有些目瞪口呆,那女生他当然认识,这是他幼儿园和小学时候的同学。
他回想了一下那位女生的长相,又联想了卢君以及其他几个幼儿园和小学的女同学,才意识到原来自已认识这么多好看的女生。
甚至如果一定要比较的话,纯从长相来说,都不比黄莺差,当然不如黄莺好看的他也不会去想。只不过,黄莺是另有气质,按照在梦里后来另一位女同学的说法是“媚”。
然而这个时候孙彧并没有这种认识,在他心里面,确实只对黄莺有那么些莫名而来的情絮,有时候他心里想,大概黄莺对他也是如此?情人眼里出西施?具体到这事上,恐怕是个鸡先蛋先的问题。
第一节和第二节都是语文课,这一般被称为作文课。因为作文很重要,所以老师通常也确实是讲作文相关的内容。
不过因为节前作了一次测验,老师也很简单的总结了一下,并没有马上开始讲上一次的作文。
测验的内容不外乎就是些阅读理解和填空,老师发现同学们对成语的熟悉程度不够,便规定以后每节语文课,每个同学轮流上讲台用5分钟讲一个成语。
这跟梦里一样,孙彧心里毫无波澜,每个人一学期下来最多上去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
至于有没有效果,孙彧理解老师的意图是准备的那个过程,以记忆规律而言,能知道很多成语的人不依靠这几分钟,知道得不多的这几分钟也记不住。
老师接着开始讲作文,《小马过河》的读后感。
没有出乎孙彧的预料,老师仍然如梦里一样,读了孙彧和另外一位女同学的作文,然后作了点评。
孙彧的作文可以说是毫无文采,但是初二开始,每个学期他都会有一篇议论文被老师作为范文读一读的。
原因无他,看问题的角度比较的奇特,经常会写出来一些奇谈怪论,但是往往又能勉强自圆其说。
至于为什么只有一篇,老师总要讲个多样性,再者孙彧也不总是能有那种灵感的。
这一篇《小马过河》,他着眼的是老牛和松鼠对自已的知识的无私分享。
这个角度老师以前就没怎么见过,如果不是从来都没见过的话,所以并没有怀疑孙彧是抄的,虽然孙彧确实是抄的,只不过抄的是自己。
孙彧在写这篇读后感的时候,一直在发笑,因为梦里的那篇有些地方写的过于幼稚了。
现在当然不会再那么写,这回是把重点更加着重于分享上,至于故事的主人公小马学到了什么以及读者应该有什么启示这个问题,就彻底的丢弃了。
其实这么写,主要还是孙彧一直有个疑惑,这小马能有多小,才会比一头牛矮那么多,毕竟水牛他是能经常见到的。
孙彧本来有点担心自己的遣词造句是否有些过于成熟,但老师只是在台上讲了文章的立意问题,并没有评价他的文字。
老师在读孙彧的作文的时候,教室里很安静,偶尔也会引起一些笑声,总之大家听的都挺认真。
讲评的时候,便有了一些骚动,大家发现原来还能从这种角度来写文章。
孙彧背靠着椅子,目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觉着还是挺尴尬的,毕竟他这文章除了立意角度颇为清奇之外,其余大体乏善可陈。
当然,没有病句,也不存在用词不当,孙彧对此还是有几分自得的,只不过由此而带来的文章几乎没有什么文采可言,他却又毫无办法了。
读完孙彧的文章,UU看书 www.uukanshu.com又作了一些点评之后,老师开始读另一篇。
教室里边慢慢地起了一些嗡嗡声,孙彧也放松了下来,但也没有兴趣听老师的朗诵,仍然心不在焉的看着天花板。
这篇作文老师讲的便是文字,这也是教室里有些噪音的原因,因为大家都知道,文笔这东西真就是天生的,没法学的,也就不那么注意听了。
反而像孙彧这种用质朴的语言从一个奇怪的角度来说明一个问题,只要头脑里有这个意识,多多少少还是可以做得到的。
当然像“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这种只有先生才能驾驭的写法不算,老师也不会让大家这么写。
读完两篇作文,下课铃响了,老师便让课代表把测验卷子和作文本发下去,自己走出教室,到教师休息室抽烟喝水去了。
作文本发下来,彭华便抢了过去,一边看一边时不时呵呵笑上两声,其实孙彧这篇作文写的还是蛮有趣的。
孙彧瞄了一下试卷,便浑不在意地往柜筒里一扔,然后出门上厕所。
语文他没有控分,也无从控起,只是做阅读理解的时候有一些肆意,反正不会是最高分,也不太会糟糕。
走廊尽头,黄莺正好从卫生间拐出来,看到孙彧过来,便停下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孙彧。
孙彧突然有点心虚:“你干吗这种表情?”说完,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行啊?”黄莺撇撇嘴,也露出盈盈笑意。
“行,你随便。”孙彧一边应着,一边摆了摆手,转过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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