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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帆只有苦笑。
他能坚持下来，一是胎穿而来的心智，二是与生俱来的性格，三是裴标的陪伴，四是还有几个念旧情的老伙计愿意支持。
否则短短三年，累死他也做不到这种程度。
死要钱笑道：“就凭你的所作所为，我认你这个朋友，以后我们还有很多的合作机会。”
他对白云帆做了个奇怪的表情，接着转身回出去，挥了挥手：
“这次赠送服务算免费，记得以后多来找我。”
他的服务果然是最优秀的。
一盏茶的工夫，老妈子和衣服都来了。
衣服很精美，老妈子虽然年纪大了，但还很有精神头，手掌宽大，布满茧子，显然手脚很麻利。
白云帆看着老妈子带着衣服慢悠悠走进房间。
他突然问裴标：“你看我帅不帅？”
裴标一愣，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帅。”
“那死要钱会不会喜欢我？”
裴标一口茶水险些喷出来：“这怎么可能？！”
“那就对了。”白云帆轻声道，“因为他是死要钱，所以他不可能给我免费，除非……有人已经付过账了！”
说罢，白云帆一脚踢开房门。
房间里，正上演着惊人的一幕。
只见那老妈子双手按着上官丹凤的脑袋，正往水桶里按下去。
上官丹凤整个人都泡在水里， 衣服没脱，一桶水已经被搅成了一桶泥水。
老妈子竟然很有力量，显然也是个武林中人。
但自始至终，白云帆眼里都没有弹出老妈子的信息框。
但她既然选择了谋害上官丹凤，必然是和青衣楼多少有些联系。
身为敌人，却没触发系统，让白云帆眉头皱起，没想明白其中的前因后果。
但眼下救人要紧。
他当即一声呼喝，与裴标一起冲入屋内。
老妈子见有人冲进来，立刻一掌拍下，水桶四分五裂，浑浊的泥水炸开流了满屋。
借着视线被遮掩的功夫，她转身冲向白云帆。
与此同时，白云帆眼中突然弹出老妈子的信息。
“王明霞：黑道杀手”
力量：30
指力：20
内力：35
轻功：35
白云帆突然悟了，也许对于系统来说，一些不重要的人会被它忽视掉。
比如他若进入一家饭馆吃饭，所有人对他来说都是不重要的。
系统自然不会把所有人信息都显示给他看。
但如果其中有人要对他动手，系统则会将其视为敌人，显示出他的属性。
眼前这个老妈子正是这个道理。
对于一般人，老妈子的武功能算得上高手。
但对上白云帆和裴标这种略有天赋的少年，她的武功只能算是稀松平常。
白云帆出手，一把小刀在他指尖跳跃，如同灵活的游鱼。
老妈子只看了一眼，便果断抽身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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