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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晓虹？”
“怎怎么？突然这样....”
“我们来造孩子吧。”
“哈？不不不不可以，”晓虹血气上涌，几乎难以抑制身上的感觉了，但他还是强行压制住自己的情感，“小淅，你是女孩子，要矜持，不要这样随随便便，你你要尊重自己的身体啊！”
小淅似乎没听见，用手轻抚着晓虹的脸颊，几乎让晓虹全身快要放松下来，不行，绝对不行，晓虹用自己的意识让自己的身体紧绷住，“你要尊重自己，小浙，我不是你值得的人。”他挣脱出了温柔乡，逃出被窝，走到窗坐下，望向窗外。
“晓虹。”
“为什么？”
“为什么？”
“嗯”。
“能是为什么呢？你是一个女孩子，而且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你应该要慎重一点，不能为了一时的外象，什么都一股脑地送出去。”
“可是晓虹，我认为是一个很好的，值得托付的人。你总是这样自卑，这么严格地限制自己，你有没有和自己的内心对过话呢？你有看清过自己的真实的模样吗？我认为没有，一个人不敢审视自己的全部，就不可能有能力审视外面的世界。我知道，你我都是穷人家的出身，家长从小就这么教育：不要有享受欲，会成为乱开销的败家子；不要有占有欲，会成为凶狠霸道的流氓；不要有性欲，因为没钱治花柳病.但是呢，你认为一个人故意压抑自己的欲望，这个人是正常的吗？”
“但是我是我自己，你是你，你应该先为自己着想，你为了旁边的男人释放自己而什么都献出去、舍弃掉，这不是无私，这是不自爱！只有一件事既利己而利他，这种行为才是高尚的，否则就是愚蠢。你是尧雨淅，是一个独立的女孩子，一个独立的人。”
“是的，我是一个独立的人，一个独立的生命，因此我会审视自己的内心，知道自己到底需要什么，是一个具体的人！”她用深情的目光望着他，又把视线移开。
晓虹深深叹了口气，“我不配。”
“你不配什么？”
“你是一个正义无私的人，明明是个大学生，却加入工人协会，天天为工人呐喊利益，我连理想都不敢拥有，你看…”
“我看什么？你是谁？我知道你一脸无求实际内心什么都有，我知道你满口利他实际上内心只有自己，但那又怎么样？我就是这么傻。”
“你说的对，但是...”晓虹望向渺茫的月光，它轻轻地在两人之间构筑了一道光的屏障，我不善于表达感情，更别说接受了，他想。许久，二人无言。
小淅轻叹了口气，翻过身背对着晓虹，“我进入厄里斯工会青年团的高层了。”
“好，你是自由的。”
“这意味着我成为了一个相当危险的政治人物了，成为上面的眼中钉。说不定那天我就会被暗杀掉了，所以我想...”晓虹听见了小声的，刻意压制的啜泣声，“你也是当任这么危险的职业，对吧？”
“嗯，我明白。”
“我求你了。”
“我，我不知道。”
“为什么？”
“我不知道，我的世界还是太小了。”
“嗯。”
“明天我会给我妈妈寄信，顺便给妹妹寄点儿钱。”
“好，你决定，”小淅忽然补上一句，“如果我死了，你愿意接手我的理想吗？”
“请不要说这么晦气的话。”
夜深了，晓虹听见了小淅的轻轻噪声，起起伏伏。他依稀听见她的呓语：
“托尔夫…”
这是什么？他明天去查一查吧，晓虹露出了惨笑，眼神忽然显露出一丝认真。
“我会的…一定会。”他轻声说。
忽然，他嗅到一股气味，他猛然将量“出”到四周的每一个角落，检测到了，这么晚来攻击吗？他想，这只怨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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