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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铃”振动的手机铃声继而响起。
林湖瞳孔聚焦转移，划开屏幕上的接听键。
“老林，小言找到了吗！”电话那头急促的女声传来。
“老、老婆，小言，他们都说，没、没有小言的存在～”
“老林，你在说什么胡话，快急死我了，快讲小言到底找到了没有！”穿来的女声变得隐隐愠怒。
“不～存～在”
“他们都说没有小言，我们没有这个女儿，她、她不存在、不存在！”
“听、懂、了～”林湖的声音一字一顿。
“老林，你在犯什么病！”
“小言，我们家老二啊！”
“过年刚回家看过她，一家人还吃了团圆饭”林言母亲的语气愈发急促。
林湖恍惚启唇：“对、对啊，明明过年刚刚见过她，媳、媳妇，小、小言明明就只是这个月没有联系我们，怎么会、怎么会、突然——不、存、在”
“我怎么听不懂，老林，什么不存在”
“小言不存在，你在开什么玩笑，快点告诉我小言怎么了，好不好～～”中年女声带着抖动的哭腔。
“别…吓…我”
呜咽的女声自手机中传来，断断续续
“不、是、玩、笑”
男人语气沉重，手中握着的手机随着越发沉重的吐息渐渐攥紧。
“小言，不～存～在”
“学校、警局该查的该问的都问了，不仅一点小言的消息都没有，还，突然就都说没有小言的存在了”男人空闲的左手握拳，重重一拳直击手侧的真皮沙发。
“他妈的！见鬼了！”
“这俩夫妻，不会脑袋有问题吧”
“言谈举止，UＵ看书 www.uukanshu.com看着都不像啊？”
“那是我们查错了？”
“傻瓜，案子会查错，可这就是数据库里直接调出来的，怎么可能错”
周围的警察压低声音，三三两两的声音传进林湖耳中。
“你们都很闲吗！”青年警官大声呵斥。
躁动的氛围一时变的安静。
“走走～”包围着林湖的一圈警察四散开来。
青年警官挪动脚步靠近林湖
“林先生，没有其他要事的话，请不要妨碍公务”
“我老婆刚刚也证明了，我女儿林言是存在的”林湖布满老茧的手就着青年警官的衣袖牢牢箍住他的手腕。
“警官，这天下没有父母会不记得自己的孩子的，你要照片是吧！好！我、我、我这就让我媳妇发～”
“照、照片，对！对！我、我这就发过来！”手机中中年女人急促结巴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好，拿出照片，我看你们还怎么胡说巴道！”林湖斩钉截铁道。
手机那端迟迟没有回复，屏幕上的光亮逐渐暗淡。
——良久
“媳妇！咋样啦！找着了没？”林湖语气焦急，手指不停摩挲着屏幕。
“怎～怎么会没有呢！没、没有小言！每一张都没有！”
“都没有…都没有…都没有…”女人似疯魔般反复呢喃着，情绪逐渐失控——
“不是真的，老林，这、这不是真的是吗？”
“小言明明，明明就真真切切存在的，肯、肯定是，肯定是我手机出什么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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