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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你需要了解的巫师相关知识，我会在之后整理一本自然文写成的出来，只有你可以阅读。”
“未经我的允许，你不能私自传播这些知识。”
“等你拥有初步的能力后，就动身前往你原本的目的地吧。那个教会免费学校里也有我的人，可以帮助你打入内部。”
“好的。”伊斯自然只能答应和遵从。
“呃，导师，你刚刚说的‘不全是现实’是指？”
伊斯对这突然的称呼变化还不适应。
他想着反正学生也当了，命也保住了，自然要“人尽其用”，有疑问大胆提。
本准备离去的瑟菲勒又停了下来：
“意思就是，不全发生在物质界。物质界又称现实世界，谜雨屋就处于现实和灵界的中间地带。”
他快速做完回答，本要继续施展置换之术离开，却发现伊斯脸上存着几分欲言又止。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
“我可以知道他的姓名吗？”伊斯的语气异常冷静。
“……你想做什么？他叫伊莫托·瑞文斯，如你所知是我的学生之一。”
瑟菲勒很快反应过来“他”所代指的对象是谁，对伊斯问出这个问题颇感意外。
“当然是为了日后的报复，如果我能成长到那个地步的话。”
伊斯直言不讳。
“胆子倒是不小。”瑟菲勒已恢复了波澜不惊的状态，对这些学生间的恩怨持只观望不参与的态度。
“谜雨屋就是他的势力范围，由于其特殊性，理论上可以从坠星山谷的任何地方进入，出去却没这么容易。”
“呵呵，”
“顺带一提，伊莫托是即将晋升正式巫师的巅峰见习巫师，以性格古怪、喜怒无常著称。”
“要报复，你最好抢在自己价值耗尽、不再受我保护之前，成长到那个地步。”
“我可不会刻意隐瞒你的报复心。”
等等……正式……巫师？那不就快和你一个级别了吗？伊斯突然有点后悔。
瑟菲勒眼神幽深了几分，变得更难看懂：
“他本就不是我真正的学生，你如果真能凭本事杀了他，我不仅不会管，甚至会有些感谢你。”
“为什么？”伊斯难以理解后半句话的意思，只觉这对原有师徒的关系十分复杂，难以理解。
瑟菲勒没有继续回答，只身形淡化消失，不知去了何处。
那本黑壳书则被留在了原地，置于摆渡车内部的金属小桌上。
沉默，还是沉默。
不知过了多久，勿弗本探头确认“求索者”已经离开后，虚着脚步走进了舱室。
他此时才小心翼翼地询问伊斯：
“你没事吧？”
“当然有事。”伊斯一脸无奈。
“那你……哪里有事？”勿弗本有些心虚地问道。
察觉到对方反常的态度，伊斯的眉头顿时一皱：
“你果然是共犯吧？”
“不不……”勿弗本慌忙解释着，“我也很无奈啊！”
“如果有人拿着把刀架你脖子上，问你，是选自己独活还是大家一起死，你肯定选独活啊！”
他的眼神充满了真切。
“当人彘活着，也算独活。”伊斯回了一句。
“人彘？”
“……算了，只是我刚造的一个词。”自然语中并不存在这个单词，伊斯只能根据基本的造词元素现场拼造了出来。
自然语的单词由一串象征符号组成，遇到不认识的词汇，从这些基本象征符号就能判断出大概的指代，伊斯就是利用这一点来现场造词。
他也不知道巫师为什么会使用来自自然教会的语言，对此一直有些疑惑，却未曾提出。
“开车吧，送我回去，就当补偿。”
“啊？”勿弗本没料到伊斯就这么接受了他的说辞，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我就算还怀疑你和那个伊莫托·瑞文斯是共犯，也没那能力去揍你一顿来报复，不如继续和平相处。”伊斯看出了对方的无措之处。
“……呃，也对，不过我真的是迫于无奈！”
“他，嘶，差不多在最后关头我才同意他替换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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