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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开什么玩笑，诺拉……”
艾伦欲言又止。
“我知道，她有过一个孩子，后来流产了。”
帕梅拉古怪一笑。
“但是还有很多内幕，你们并不知情。”
“当初诺拉难产，前任蝠王应她老爸和她哥哥的请求设下祭坛，向死神卡戎献祭，施行通神仪式，占卜她能否顺利分娩。”
“卡戎降下神启，告知伽尼萨父子，诺拉和她肚子里的女婴，母女不能两全。”
“若要保全诺拉，必须提前打掉胎儿。”
“反之，若是舍得牺牲诺拉，将母亲的血脉精华转移到胎儿身上，便可顺利降生，日后必将成长为绝世天才！”
“你们猜，伽尼萨父子怎么选？”
“呵呵，没错！父子俩决定保小不保大。”
“等一下！”谭雅忍不住打岔，“既是这样，怎么诺拉还活着，反而是胎儿流产了？”
“这是一个意外。”
帕梅拉嗓音飘忽，仿佛在讲鬼故事。
“诺拉的外婆，怀孕时曾被吸血鬼咬伤，生下她母亲不久，就被火化了。”
“诺拉体内流淌着黑暗之血，恰巧在被献祭的关头，激活吸血鬼血脉，起死回生。”
“因为这个巧合，诺拉蜕变成‘半吸血鬼’，从此童颜永驻。”
“她当不成祭品，死神的镰刀就收割了她腹中的胎儿，最终导致献祭仪式失败，产下一个死婴。”
“诺拉得知自己差点被父兄献祭，心里怎么想？”
“艾伦，你觉得她恨我和你，还是更恨老爸和哥哥？”帕梅拉似笑非笑，“这还真不好说！”
“还有一件事，当初给伽尼萨父子通神占卜的蝠王，你们猜，诺拉为何要杀他？”
艾伦没做声。
再回想诺拉空洞麻木的眼神，心头油然兴起一丝怜悯。
“关于诺拉的这些隐私……就算是真的，我都没听说过，你是怎么知道的？”
谭雅疑惑地望着帕梅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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