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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件命案就是他一个人的事了？
还能这么玩的？
警方就不管那什么雇主了？
直接处理他就行了？
这是糊弄谁呢？
张斌忍不住嘲讽道：“所以，我就是一个神经病？突然看那个黎彼得不爽，然后就把他干死了？”
李水生调整了一下坐姿，又慢吞吞道：“你可以是喝多了。”
喝多了……
警方的强行解释，果然无所不能。
只要能够结案，又何必在乎真相？
张斌实在小看了联邦警局的强大。
不过也无所谓了。
反正他已经是凶手了，什么动机都无所谓了。
现在他在乎的只有修炼。
张斌轻轻的敲打着手铐，嘲讽道：“喝多了，还真是个不错的理由。”
李水生没有说话。
张斌又感慨道：“可惜我是个福报，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喝过酒了。”
李水生还是没有说话。
张斌又笑了：“佩服啊。”
李水生依然没有说话。
张斌懒洋洋的靠在了椅背上，又道：“那你现在还来找我干嘛？”
李水生缓缓道：“我已经说过了，我想和你聊聊你的雇主。”
张斌不屑道：“都已经无动机杀人了，还要什么雇主。”
李水生表情严肃：“但这不是真相，还有罪犯在逍遥法外，这不应该。”
张斌笑了：“这关我屁事？又关你屁事？你的上司都已经让你结案了，你还想折腾，就不怕搞丢了乌纱帽？”
李水生平静道：“你小看我了，我当警察，为的是正义，而不是乌纱帽。”
张斌笑出了猪叫声：“不好意思，没忍住，正义这个名词实在太搞笑了。”
李水生淡然道：“等你某天嘶声呐喊着，凭什么，我不服，这不公平的时候，就知道正义不好笑了。”
张斌挠了挠脸颊。
半晌，他又放缓了语气：“所以，你打算继续调查？”
李水生笃定道：“当然，就算是已经结案，我也依然可以继续调查，现在还不算晚。”
张斌摇头道：“可惜了，我没有雇主——我没有杀人，所以也没有雇主。”
李水生语气古怪道：“你这样拒不认罪，毫无意义。”
张斌叹息道：“我说的都是真话，你要是不相信我，那就没有必要再调查了，就这么结案吧。”
李水生眉头紧皱。
他在思索。
张斌到底是被冤枉了？还是真的很擅长伪装呢？
沉默片刻，他突然换了个话题：“下星期一，你就要上法庭了。”
张斌有些意外：“这么快？”
“这只是正常速度。”
“正常速度？所以我终于在联邦享受到了正常待遇？”
张斌又忍不住笑了。
当大家都不正常的时候，唯一的正常，反倒就不正常了。
笑过之后，他又叹了口气：“这里很多人都在等着开庭，有的都已经等了大半年了。”
李水生慢吞吞道：“不算奇怪，现在联邦的犯罪率越来越高，我们每天要处理的案子也越来越多，检察官那边自然就忙不过来了。”
张斌笑道：“所以，有人还特意帮我付了加急费？”
“我说过了，你这件案子的影响很恶劣，上面也很重视，所以走程序的时候，自然会比其他案子更快一些。”
“更快是有多快？”
“按照现在的速度和效率，不出意外的话……大概一个月吧。”
“一个月终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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