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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诧异道：“这么快？”
张斌叹了口气：“可能是入境了的缘故。”
小孩愣愣道：“那……”
张斌笑了：“没关系，交给他吧！”
小孩默然。
张斌又道：“也交给你了。”
小孩点头。
张斌再次盘腿坐下：“不浪费时间了，我再练几个周天。”
小孩也在张斌身旁坐了下来。
画面再次恢复了近似静止的状态。
也不知过了多久，梦境里的张斌突然一声长啸：“浩然天地，正气长存……”
张斌猛然惊醒，冷汗淋漓。
心里空落落的。
……
第二天，六月二。
上午，连夜赶路的肖敏等人终于返回了图城。
肖敏早就准备好了落脚点，同样是一个偏僻老旧的公寓。
三人直到进入了公寓，才终于松了口气，随后才敢在公寓里安心入睡。
……
同一时间，李水生也来到了监押所。
这次是正式提审。
李水生带了助手，依然是之前那名年轻的联邦探员。
但是在正式开始审讯之前，他还是可以先和张斌单独聊聊。
“老爷子已经到了图城。”
李水生先是转达了一下肖敏传来的消息。
张斌顿时松了口气。
李水生又道：“你的案子已经被打回警局了，仍然是我负责。”
张斌笑了：“那我们的时间就很充裕了。”
李水生摇头：“也没那么简单，局长一大早就找我谈了这事，要我尽快结束调查，不要耽搁时间。”
“哦？他要怎么尽快结束？”
“就说你没有实际证据，然后继续上诉。”
“这也能行？”
张斌有些诧异。
李水生淡然道：“只要我随便走个过程，审讯时不给你任何压力，你自然就不会轻易的供出雇主，也不会交出任何证据，然后我就可以不用再审了……明白了吗？”
“佩服，你们的花样还真多。”张斌叹了口气：“看来你们局长也被人收买了。”
李水生缓缓道：“不好说，也有可能是上面给他压力了。”
“上面到底是谁？”
“不知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们可以先拿出一点东西，应该对局长会有点吸引力。”
“什么东西？”
“先把万子豪的名字供出来。”
“你确定他有兴趣？而且还愿意为这事承担压力？”
“应该是有兴趣的，万子豪是条大鱼，他不应该错过这个功劳。”
“那就告诉他吧。”
张斌没有意见。
李水生轻叹道：“我主要是有点担心你的安全。”
张斌愣了一下：“我能有什么不安全的？”
李水生道：“如果让万子豪知道你要指证他，那他恐怕会直接派人对你下手了。”
张斌乐了：“我怕他个鸟，除非他带着一票人，真枪实弹的杀进监押所，要不然……他派谁来都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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