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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周家一直到现在比较特殊。

而郭母生活情况更复杂。

郭振国一年级没读完,便做农村打铁匠生意,走街串乡,有远有近,能回家就尽量回家,实在不能回家,就在当地歇脚。春夏秋好解决,随便能找个地方睡,客家床铺,客家桃屋,室外,室内,或是伙房堆柴处,他都不挑剔。到了冬天,一般挑时间段,有时实在没法回家,又没多余床铺,就在枯草中,客家拿被褥,包着睡,他一点不讲究。

那年代他也没法讲究这些。

在郭振国90年代前,据说郭父打铁,捡了块金砖。它的克数大小,令人瞠目结!

那年代的郭家,也确实在雾村算好的,家境殷实。

周老三常常在“围炉会议”上,说郭家那年代时常不缺肉吃。三家儿女共聚一堂,被说的满堂喝彩。

在1996年,郭家挖窑烧砖,次年春分时节,推旧址建新房。

新房旁,有条溪流。他家旁边那块地段,溪流的底子好,是一块整体石头,延伸很长。流水已冲破它的轮廓,成了圆润的水槽,它流入周家坝转大河口。

它的水源是周家坝和部分姚家坝的衣食父母,可灌溉良田千亩,也供部分周家坝村民饮用。下山村两个生产小组良田,由它滋润。

水源不大,但也足够他们用。周家坝良田灌溉,另有个一个水库,在郭振华屋子旁边。

随着时代变迁,2003年郭振国又新建房屋于岳母娘家村——下山村周家坝。

选址在他家老宅旁的溪流下来的拱桥口,屋后就是大河。

这条溪流跟他郭家有历史渊源。

大河乱石成群,水流哗哗作响。

李文华02年除夕去世后,同年的月半节周正宇又去世,紧随着同年冬月郭振国父亲又去世。

2003年,郭晓婷两姐妹和奶奶上初中,便下了周家坝住,出行出门方便许多。

那时郭母身体不算太好,尚能爬坡上坎,在李家不远的菜园子里种点蔬菜,便没种其他粮食。

第二年,老大郭振扬也下来周家坝,弟弟公路斜对面,建一间两楼一底的新房。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郭母在一次后房入厕所时,不小心摔倒,从此腿脚不便,做起了不锈钢靠椅。她能杵着椅子慢慢移动,它伴随了她往后余生的时光。

正进行着!

是的。

即现在!

她能怎么办?

别人都懂她的苦,但我们能怎么办?

活着,是最好的出路!其他都是空谈。如石头一样的活着,也得靠自己自救!

(这就是本书的尴尬身份!虚实结合!上帝视角也会参与其中。)

郭母同郭振国居住了几年后,大女儿07年去广东,小女儿上初中09年结束。2009年后,郭母由三个儿子共同扶养,一年负责一次。郭振国夫妇常年在广东,有几年轮到他扶养时,便有妹妹在镇上代为照顾。

几年后,幺女在2012年,也去了广东。至此,郭振国照顾老母亲,轮到他这年时,便接去广东生活。年底又送回老家,由郭振扬照料。

她成了三家后人按顺序轮替照料。

在郭母第一次去广东时,郭振国一边背上车,一边照料她的衣食住行,车里的拥挤,坐着客车和私家车也得忍受。

他别无他法!

而她也只能无可奈何!

来了广东后,周母赵氏和郭母同居一屋檐。

郭振国、周幼玲夫妇上班期间,便由周母安排两个老人的生活伙食。

平常日子里,两个老人,一聋子,一个嘴角零碎。

又亲家!

成了热谈!

好在周母有些听不见,真正是“耳不烦”,但平常的琐碎,眼里看的出来,彼此心里还是有不静。

郭家三兄弟两年后轮一次,两年后轮一次,而郭振国则一直在广东工作、生活,李思琪看着郭振国背老人又上车,又下车,背上楼,背下楼,好几年的广东生活,她也慢慢强忍着。

他还是别无他法!

她还是百般无奈!

另一边,在2014年后,随着周母大女儿租房后,去了周幼芝家,与妹妹仅一个窗户的距离。周幼芝上一次租房,还是上个世纪90年代末的事情,那时丈夫李健城一起。这次,租房后,周母便跟着大女儿周幼芝一起生活,直到2018年,周母回老家县城同郭晓婷一起生活。

而郭母由于腿脚不便,一直由三个儿子轮替照料生活。她想回县城生活,那她也无奈!她的腿脚不便,孙女、孙女婿也无法照料自己奶奶。郭母的拉屎拉尿,得有人搀扶,不能地蹲,得直接在铁椅上用盆子接住。

她眼红自家后人,扶养自己亲家母,亲家母成了儿孙满堂,她呢?那她也只有无奈,和干瞪眼,心里百般不是滋味,那她也只有忍受!

相比之下,大儿子郭振扬、大儿媳的啰嗦,和长孙的不尽心;以及自己二儿子家,那她更是有苦难言。周幼玲二嫂本身常年体弱多病,是个病怏子,以及她的性格特征,和郭母性格更是不相上下。郭振华,也有忙碌时,顾及不了老母亲的情绪时,有时郭振华也难,这个体弱多病的老婆,一个下肢瘫痪的老母亲,以及儿子的个人问题,郭振华在中间左右焦虑中,也有对他三人的斥责。

相比在老大家还难受。

她的苦闷是怎样呢?

是的,她也有苦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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