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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个幽灵。
小女孩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直到看见白晨，木讷的脸上才强行挤出一点笑容。
“小夭？”
白晨试探性的喊了一声。
听到他的叫喊，小夭吃吃的道:“……老……大……！”
真的是小夭！
要不是女孩的一声老大，叫出了他的一些过往记忆。
白晨真认不出，眼前的这个小女孩，就是曾经被他视为小公主的小夭。
以前的小夭，活泼可爱，也没有口吃。但现在，活泼没了，还口吃了。
她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白晨心中一团怒火“嘭”然，烧了起来。
他走到小夭跟前，蹲下身子，抓住她的双臂，询问道:“告诉老大，到底是谁把你弄成这样子的，老大替你报仇，砍了他丫的！”
“……不……记……得……”小夭道。
“怎么会不记得？你仔细想想，伤害你的人长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白晨道。
小夭左歪歪脑袋，右歪歪脑袋，好像真的想了一下，却什么都没想起来，“……只……记……得……老……大……”
白晨彻底明白了，
一定是对小夭动手的人，知道自己的存在，怕被报复，才毁了她的记忆。
但破碎再厉害的记忆，也总会残留！
白晨伸出右手，轻轻地放在小夭头上，开始探寻她的记忆。
“怎么会？”
几分钟后，
白晨睁开双眼，脸上写满了震惊。
小夭的脑海里，除了一些和他在一起的零碎记忆，再没有任何的记忆。
如此看来，对小夭动手的人，绝非泛泛之辈。
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
他总有办法，找到这个欺负小夭的人，然后，砍了他丫的！
“小夭，以后你就跟着老大好不好？”白晨心疼的看着小夭。
“……有……西……瓜……吃……吗……”小夭问。
“有！”
白晨轻轻捏了一下小夭的脸，笑了笑:“管够！”
说着，
白晨拉起小夭的手，往别墅走去。
而在这一瞬间，
白晨想起了那片桃林，那是他和小夭相遇的地方。
小夭，原本是一棵桃树，修炼两百年，终在她栖息的那片桃林中化生。
初成人形的小夭，不知化成人形后， 要以食物为生，整日只是一个人在桃林中玩耍。
但时间一久，她的人形开始消散。
白晨见到小夭时，她已是奄奄一息。
白晨问她，愿不愿跟自己走？
小夭只是问了一句:有饭吃吗？
化成人形后要吃饭，这是小夭濒临死亡之际，才明白的事。
“有！”
白晨笑了笑:“管够！”
就是这一句话，小夭伸出手，跟他离开了那片桃林。
同样的对白，没有变。
只是，小夭口中的饭变成了西瓜。
……
回到别墅，
白晨走进浴室，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
然后，伸手试了试水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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