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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液体没有想象中的浓烈味道，喝起来像是带一点辛辣味的柠檬水。
“噢…你选的好啊。”斯古尔观察着，笑道。
“这是天青大蛇的毒液杂质，嗯，效果可能会非常理想。”
叶生想开口询问，却发现舌头和嘴巴不听使唤了，鼻腔似乎也无法呼吸。紧接着，他的四肢完全麻痹，再无力支撑身体，直挺挺地倒下去。
然后他直接坐了起来，发现自己的视野变成了熟悉的黑白色。
这…还真快啊…
叶生的灵体站起，看了眼倒在身后浑身僵直的身体。
那按他的要求，直接复生吧。
…
斯古尔目不转睛得盯着叶生的尸身。很快，叶生的尸体迅速消失，化作无数红色颗粒，飞至斯古尔面前，重组出了全新的叶生。
没有失去衣物，左臂也长回，或许是与本体脱离过久，先前的追踪臂环也没有再出现。
只是，和以往不同的是，叶生的体表出现了无数密密麻麻的红点。
“哇！这是什么！”叶生马上注意到了身上的异变。
“这就是标记。”斯古尔解释道。
如果不标记的话，连那种红色颗粒都不会出现。
大部分肉身取自原先的身体么…
斯古尔抚摸着下巴，看了眼叶生原来倒下的位置。那里的空气中残留着一小片红色颗粒，代表着小部分叶生原来的肉身。
“唔…大概明白了。”斯古尔露出思索的表情。
叶生挠了挠皮肤上的红点，发现毫无作用后便作罢。
“你明白啥了？”
“你复生的时候，重组的肉体当然不会是凭空出现，而是大部分取自原来的躯体。而严重损毁不可用的躯体则不会再利用，而是从别的地方吸收源能代替…”
“天青大蛇的毒液会直指你的大脑，将它完全腐蚀，因此基本上是无法利用，那些就是残留在原地的部分。”
斯古尔飞快地阐述着他的猜测，语速之快让叶生差点没听清。
但叶生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个陌生的词汇。
“源能？那是什么？”他立刻问道。
斯古尔似乎沉浸在思考中，下意识地回答所有问题：
“源能其实就是一切能量的统称。魔力，灵体能量，念力…甚至是异能者发动能力，本质上都是源能的转化和交换…”
听着斯古尔的解读，叶生恍然大悟。
也就是说，自己感知到的那些能量，都是不同形式的源能？
“源能可以被观测吗？”
“比较困难，一般来说根本察觉不到。普通的异能者通常只是靠本能来使用异能，自然感觉不到能量的流动。”
“部分对能量敏感的生物可以不经练习直接察觉到源能流动，”斯古尔说到这里，看向叶生。“包括灵体生物。”
我本质上是灵体…
叶生想起自己第一次被那些神圣十字队员枪击的画面。没想到自己还真是个鬼。
“你在死后应该还保留着意识吧。”
斯古尔淡淡地道。
“否则你在那时不可能正好出现在匕首的飞行轨迹上。”
叶生这才想起自己当时热血上头不断攻击的时候下意识使用的招数。
看来自己死后拥有意识这一点在那个时候就暴露了。
没有再隐瞒的必要，叶生将自己死后的感受说了出来。
“听不见声音，视野一片黑白…也许这就是那些灵体生物的所见所闻吧…它们可不像你一样可以重塑肉身。”
斯古尔缓缓说道，表情却逐渐变得愉悦和兴奋，终于忍不住大喊：
“这真的，太棒了！”他的眼镜放光，活脱脱一副科学狂人形象。
“拥有智慧的灵体生物，还能重塑肉身，甚至利用了环境里的流散源能…简直有着无数可能性！”
他忽然凑到叶生身前，抓起他的衣领：
“快说说，你灵体形态的意识清晰到什么地步？是只有本能，还是能轻度思考，还是说…和现在完全相同？！”
看着已经有些癫狂的斯古尔，叶生挣脱开他的手，打断了巫师的追问。
“哎哎哎，差不多得了，你可是要教我魔法的。”
既然自己对于斯古尔如此有价值，那可得坐地起价了。反正斯古尔似乎在刻阿眼皮底下没法为所欲为。
“那我学习魔法的费用…你得帮我承担。这样我才配合你进行下一阶段的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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