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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周下来，研究进度的推进还算顺利。尽管生物AI的研究内容具有前沿性，但经过及时沟通，和合理分工，这几个教授也差不多进入工作状态了。
应该吧。
……
“草！又出bug了！”
拳头狠狠的砸在桌子上。
几个教授正在各自的座位上，演奏各自的c小调第八键盘奏鸣曲。
“真没想到啊，都这把年纪了，还要重操老本行……还是在一个二十多岁出头，刚转入AI届的臭小子下面。”梁海斗手上“键步如飞”，嘴上也不闲着。
“老梁，你少说两句吧。真要让你搞生物AI的研究部分，你搞得来吗？估计理解个原理都能让你脑瓜子烧冒烟吧？”
“去去去，你比我也好不了多少，也不知道谁研究了十几年的东西，人家一个月就搞定了。”
“哪，哪有十几年！也就八九年！你别拿这个说事，我tm之前在卡梅隆的时候……”
就看梁海斗和何必两人，一边奋力敲着代码，一边口水横飞，两人互相斗起嘴来。好像因为元笙这种打破常规的人出现，自己连教授的架子都不必再端着了似的，在旁人看来，此时的二人倒像极了网吧里打LOL的祖安钢琴家。
与梁海斗和何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在一旁默默敲代码的杨天凡，看起来却十分平静。
“愚者多言，智者不语。”
杨天凡自己猛不丁蹦出这么一句话，以为另外两人没听见，可话音未落，那两人便突然安静下来了。
“啥意思？我们是愚者，就你是智者呗？”
“不知道是谁最初大吵大闹的，现在又成智者了是吧？”
两人又将矛头转向了杨天凡，开始口诛笔伐起来，杨也算看明白了，这两人纯粹是为了抒发心中的烦闷，至于对象是谁，根本无所谓。
“行了行了行了。你们两个差不多得了，有没有点教授样子了。让学生们看了是什么事！”
安静了，只剩下键盘劈劈啪啪的声音。
“老梁，下了班去搓一顿去？”
“可。”
杨天凡内心一万匹草尼玛奔过。
……
元笙在远处看着教授们奋斗的身影，靠着椅背，叹了口气。
“不管怎么说，进度推进的还不错，等初步搭建完模型，第一轮测试就可以开始了，生物AI的训练过程应该很快的。嗯……”
“元笙学长，这是这次讨论会的会议资料。”
“啊……辛苦了。”
元笙回了回神，接过一叠厚厚的资料，
“居然都是手写的吗？”
翻了翻，居然还十分完备，会议的重点和细节都在。
“诶...!”正准备离开的白铃突然显得有些紧张，“那个是在会议的时候我记的，加了些标记，不知道对元笙学长会不会有一些帮助；电子版的在最下面。”
“…我会参考的，谢了。”
余光是她走掉的背影，元笙看着那一叠资料陷入了思考：这个女孩，总给我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为什么？把优秀学生送到汉研院实习是汉大的传统，这没什么问题；但是这家伙的基础...
一页页翻看着会议记录，扫着白铃的批注，
“好的有点过头了吧...在这里提出的几个意见都很有建设性，甚至可以直接纳入修改研究方案；生物AI方向是我刚提出不久的概念，那几个教授还有些手忙脚乱，她却已经有了这样的理解吗。”
“不对，”元笙打开之前发给自己的实习生人事表，查找着白铃的资料，‘人工智能科学院毕业生，专业成绩突出’；并没有辅修生物双学位的记录。’
“不对劲。”又看了一眼前面，元笙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消息；收信人：老马。
“还是小心点好吧，查一下这个女孩的资料。”
把手机扔在桌上，元笙靠着椅背，叹了口气。“模型也快搭建好了，马上就可以开始第一轮训练测试了，生物AI的训练过程应该很快的。”
实验室中的人突然站起来了许多个，像凑热闹似的看向元笙的方向。
“怎么了？”元笙不解，而后顺着目光向身后望去。
身后是一由最先进材质打造的单反玻璃，研究院外的场景可以清楚看到。
是警察。
和不妙的感觉。
……
“你涉嫌非法窃取国家机密，我们已经掌握了初步的证据，请你配合我们回去调查。”
“什么……”
元笙怔怔地看着面前的警察和逮捕令。
“初步的证据？什么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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