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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年前!
晕暗的静室内檀香袅袅,一人端坐蒲团向面前跪着的人问道:
“人!找到了吗?”
“找到了,法空已经在接触,相信很快就能为我所用。”
27年前….
“如何?”
“没能出来….”
“废物!”
….
….
器皿碎落,咆哮怒吼之声,从我僵硬的背后一声声地传入我的耳中,我猛一转身!
一抹寒光突然从侧方划过我没有来得及闪开的喉咙,顿时血如泉涌,我双手捂住喉咙缓缓跪地,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景象。
这哪里还是刚才的石室,在宽阔明亮的木石结构房屋内,一群身穿长袍的人正在进行着屠杀,一边怒吼着我听不懂的语言,一边被砍于剑下。
我手无力地从脖子滑落,双膝缓缓跪了下来,头缓缓抵在地面,身子也缓缓倒向一侧,我感觉我的眼皮很重,想伸手努力去抓住什么,可刚抬起又无力地落下,随着一股困意袭来,我缓缓地闭上了眼睛,难道我就这样死在这里吗?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去做啊!
“我不甘心啊”
“不甘心”
“不甘”
….
在沉寂了许久后,我好像听到了一些声响,可又听不清是什么声音,身体感觉不属于自己,虚弱无力,还有一种飘浮感,就像灵魂要离体而去一样!
我费力睁开了一直没有力气睁开的眼睛,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雪白集成天花板,然后是正在缓慢滴着水的吊瓶,再然后是刺鼻的消毒水味,我抬起酸软无力的手臂,看着手背上扎的针还有蓝白相间的病号服。
我轻叹了一口气,心说还以为可以穿越了呢,结果是穿到了医院,这不科学啊,电视不是这么演的啊!
回想起晕迷前的场景,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那到底是梦境还是产生了幻觉,但为什么那么真实,那种无能为力,恐惧绝望的感觉,现在想起来还是如此的令人战栗。
可不管是梦还是幻觉,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疑惑占领了我整个思绪。
“你醒啦?”
我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是一个身穿警服的年轻人。
“嗯,我朋友呢?我这是在哪个医院?是你们救了我?”
面对我的一连串发问,年轻的警官耸耸肩说:“这是县医院,说实话,我接到的指示是来照看你,其他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你朋友在你隔壁的病房,好像比你严重,送来时跪在病床上一直在哭,喊着要找他父亲,可他父亲就一直在他旁边,最后医生没办法,只好给他打了一针镇静剂,到现在还没醒呢!”说完警官站起来说要去跟领导汇报一下,我已经醒了。
哭着找爸爸?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啊?这增帅平时跟他爸也没这么亲啊,更别说哭着找了,这不科学啊!
直到这时我才有时间环顾一下四周和自身,病房里有三张床,就我躺在中间的床上,另两张床是空的,奇怪了,怎么有空床位也不把增帅也安排在这一间里?
我缓慢坐起,发现我除了打着点滴外,什么夹手指测心跳的,输氧的一律没有,看来我的症状很轻嘛,就是现在有点使不上力。
手机就放在床头柜那里,我吃力地探过身子,又吃力地拿了过来。
滴答….
一滴冰凉的海水从手机的喇叭口滴在床单上,也滴在了我心里,让我的心也拔凉拔凉的。
浸水了?怎么就湿到滴水了呢?这让本不富裕的我雪上加霜啊,可我记得当时在石室里没水啊,外面也是退潮的时间,难道是有人救我时,泡到了海水?
正在为手机默哀的我被开门声转移了注意力,推门进来的是刚才的年轻警官,他进门后斜走一步,让出他身后二个穿着中山装的中老年人。
头发都梳得一丝不苟,神完气足,两人年龄应该差不多,只是一个脸上带笑,一个表情严肃。
脸带笑地走近我伸手跟我握了握,然后就坐在我旁边的床上,一脸严肃的也同样如此,而年轻警官则是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敝姓张,名御泉,你可以叫我张局长”
“愚姓许,名远星”
笑脸中老年人先自我介绍后,严肃脸也自我介绍了一下,可为什么是“愚”?这个自谦词是什么含义,没听过啊。
“张局长,请问现在是什么情况呢?您两位这是?”
“哦!别紧张,放轻松就好,我们俩就是来了解,你和你朋友的情况而已,你的朋友刚刚也醒了,不过意识还不是特别清晰,所以就先来你这边”
“了解什么?”
“根据身份信息,你叫辛子石,1994年8月10号生,揭岭人士,目前从事网络小说创作是吧?”
“是的”我缓缓点头说。
“是这样的,我们接到报案,说有人在海上失踪了,但到达现场后你们已经被找到,并且已经上了岸,可是你和你朋友很不对劲,你朋友一直跪在沙滩上哭着磕头,叫喊着他爸爸,而你跪在沙滩上嘴里说我们听不懂的方言,手还在沙子上画来画去的”
说着张局长从胸前的口袋抽出两张照片递给我看。
我接过照片,一张照片里是我跪着在沙滩画着什么,而增帅在一旁以头杵地,应该是快门刚好拍下他磕下头的一瞬间,另一张是写在沙子上的一些图案。
说它是字,准确来说它更像是某种符号,或者某种图案,有些笔画比较重,沙子被戳得很深,有的比较浅,歪七扭八的没有一点规律可循,大概有十五个比较连贯的符号,组成了一副类似书法格式的长方形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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