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人性(2 / 2)

皇太子：“为此你就杀了他？”

方莫寒反问了一句：“这样背信弃义的人不该杀吗？你是没有看见小雪再次出现时候的惨状，我看到小雪的那一刻，我已经明白了什么。我当时就想冲出去雪域，杀了他们所有人。要知道，是我救了他们的命，还给他们解毒，结果他们就是这般对我的。这样的一群渣子，活着也只是一群祸害。”

皇太子叹息一声：“可终究你只杀了江狂铁，放过了其他人！”

方莫寒沉默，他已经忘记自己为何要放过其他人了。

好像是他们跪在自己面前，说自己是被逼迫的，或者说自己上有老，下有小。

还有人说是鬼迷了心窍，更甚至说自己要是攀上了落日马场，那么自己的大仇就不是大仇了。

太多了，借口太多了。

方莫寒不知道是该庆幸当时李如意不在，还是遗憾李如意不在。

他没有对这群人痛下杀手，如今想来，倒是最大的罪过。

因为他救了这些人，又放过了这些人，可自己这一次被抓的时候，他们又加入了其中。

方莫寒只觉得人性这个东西啊，真是让人搞不懂。

他也想到了李如意，江湖人人都怒骂的大魔头。

她的行事，是何等的潇洒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