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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那些全都是假的了？”
“什么是假的？”
“你在梦里跟我说的，说你一直在等我，说我们才是真正的亲人……”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你看不见吗？那些绿色的雾气？明明就是你，你跟梦里的样子一模一样，人家还给你订做了一样的衣服。”
程玖看着林淼淼布满泪痕的脸，忽然间心里像被什么触碰到，那种没来由的悲伤一瞬间让他的眼角流下一滴泪，手就像不听使唤一样抚上了林淼淼的头。
“怎么会？”
程玖擦了下眼角，这才发现自己的眼睛已经蓄满了泪水，可那种感情，又像与他隔着一层什么。
到底什么？
程玖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面临一个思考了很久的问题，只是一直找不到给出答案的人，于是连那个问题本身也忘了。
是什么呢？
林淼淼颤声说出三个字。
“大师姐……”
一瞬间，程玖听见体内传来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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