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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式白开水”
“微醺妆……”
姜云：“没错，想看主播化什么妆，你们来定，化好还有定制照哦，明码标价，关注九折……”
姜云的话还没说话，为了抢前排名额，直播间的打赏消息已经被刷屏到看不见了。
用户joker发来30SC：点一个笨蛋美女妆
用户青菜哪有肉好吃发来30SC：来个微醺妆
姜云一脸兴奋地看向程玖，程玖也没见过这么多疯狂的SC。弹幕里要加钱插队的也多起来，房管开始封人……
直到那个熟悉的ID进场。
系统消息：尊贵的用户【水很多】进入直播间
用户水很多发来1000SC：我包了，主播给我来个全套。
弹幕：靠，是昨天的土豪！
弹幕：淦，这就来包场了。
程玖看着这条消息，心想的却是林淼淼这丫头，还欠他5万竟然有脸出现在他直播间！
橙酒儿：房管！把榜一封一下！
【水很多】：？
用户【水很多】已被拉入黑名单。
程玖的操作让弹幕再一次沸腾，颇有些主播扛旗冲锋，身后无数弹幕小弟影从的意思。
弹幕：好封！
弹幕：真的封榜一啊，笑死我了哈哈哈……
弹幕：最没有牌面的榜一来咯。
弹幕：花钱找封第一人。
就在弹幕自顾自乐成一片的时候，【水很多】众目睽睽下缓缓扣出一个“？”
【水很多】：？
弹幕：他为什么还能说话……
【水很多】：我让超管给我解了。
弹幕：靠，钞能力！
【水很多】：超管！把房管给我封一下！
弹幕：有钱了不起啊！
弹幕：榜一注意嘴脸！
【水很多】：还敢还嘴？还嘴的全封了！
乱了，这下全乱了，林淼淼的亲自下场带起一波封人狂潮，被封的人无法发言，只好发SC开启互喷大战。要比烧钱，林淼淼这辈子没怕过，于是当天，某个小主播的直播间出现了榜一疯狂打赏，跟榜二三四五六七刷近十万SC只为对骂的名场面。
……
【直播结束】
小房间的床上，瘫倒的人变成了两个。
“你的直播间，嗯……比我想象中还有趣。”
程玖汗颜：“他们平常也不是这样的。”
直播后台程玖还没看，估计今天收到的礼物跟打赏又爆炸了。明明昨天他还在为房租发愁，今天不仅房租钱有了，还有了一笔小小的存款，可能，这就是人生无常吧。
“你准备把直播当长期工作吗？”
安静的房间， ｗww.uｕkanshu.com姜云忽然问了个略有些正经的问题，程玖想了想，也认真答道：“没想那么多，走一步看一步吧。”
“这可不像你……你哥哥啊。”
程玖愣了一下，想起毕业前的自己，以为所有事都可以提前做好计划，有着“只要给他时间，就一切皆有可能”的自信。
现在明白，那只是少年人的一厢情愿，出社会碰壁俩月的经理教会了他：有时候，你怎么想，不重要，别人拒绝你的那一刻，你准备的再多都也只是徒劳，社会不是学校，愿意给你耐心的人没那么多。
姜云起身，笑着说道：“我该回去了。”
程玖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
“我送你吧。”
“不用啦。”姜云到客厅手脚麻利地收好行李箱。
“这么晚，你一个女孩子有点危险吧？”
“呵，你不也是吗？”
“嗯？哦，是哦……”
“网约车，已经到楼下了，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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