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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觉得他表现不好的意思，而是想拿第一个上台的唱作人的表现作为基准点，比他好的比他分高，比他差的比他分低。反正马导说了，分数有上限没有下限，我打负数也很合理。”
“你说得对，但我选择拿90分当基准点。”
芝士可不敢这么狠，田小天的粉丝不敢冲邓毅大佬，还不敢爆了他？区区一个新锐说唱歌手而已。
“我觉得他的表演算得上合格，所以打个65吧。”
黄亮写了自己的分数，然后三个人一起看向张帆。
“呃，不说行吗……马导，能不能给我换张纸？”
张帆已经打了分，但看他们都这么认真，一时间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羞耻。
其他三人才不惯着他，大家都是男的，也没什么好害羞的，于是一齐拥上去围观张帆的分数。
“怎么是个11啊，什么意思？”
“你这，没有道理啊！”
“来，给我们讲讲。”
张帆讪笑了笑，小声道，
“你们不觉得11很像他穿的背带裤吗？”
邓毅三人：“……”
小黑屋里的摄像小哥、现场导演等人：“……”
后台的马导、制片等人：“……”
还得是你啊，张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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