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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再告诉我，你当猎魔手的日子里，你杀了多少恶魔？”
“二十七个，差一点就是二十八个。”
“第二十八个，跑了？”
“是的，就是你。”
“没想到，我竟然是你的第二十八个恶魔。”
“是的，帮我杀了白房子里的，他就是第二十八个，你可以活着。”
“那行吧，走。”
忽然，身后有人冷不丁的说话：“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林格豁的一下转身，是老男人洛夫斯基。
他提着风灯，两腿并的紧紧的，静静的站着，这么近的距离，加上路上有积雪，嘎吱嘎吱的，林格应该听到他靠近的脚步声才对。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院长说过，园子是个禁地，不能进去。”
林格盯着他的眼睛，今晚，他的眼睛不像前两晚一样，死鱼眼，现在看，恢复了往日的阴险与狡猾。
“路过，怎么了？洛夫斯基。”
“院长说了，任何人不能进去。”
林格笑笑：“洛夫斯基，我对白房子没兴趣，知道吗，美国的白宫那么大，老子半点兴趣都没有，何况是一栋修道院的破烂房子，别挡道！”
狄安娜一言不发，跟着走。
林格忽觉得不对劲，想问洛夫斯基这么晚来这边干嘛，但老男人已经走远。
狄安娜道：“他已经被魔鬼收买。”
林格道：“你这是职业病，见什么人都说是恶魔，今晚这么美的夜色，我们不说恶魔，我们说点开心的事吧，你打人的事情吧，你为什么打西姆斯兰？”
“你知道了？”
“当然，有人看见他脸上的巴掌印，很美丽的巴掌印，与你在我脸上留下的巴掌印基本一样的。”
狄安娜鼻子里哼了一声：”你可以去打酱油了。“
她径直走人，回房间休息，扔下林格在路边打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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