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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这个家伙居然冒出这样的话，林格突然冒出了一点莫名的嫉妒。
菜刀离他的脖子只有一公分的时候停下。
“你说什么？”
“院长，不嫌弃的话，我们也许可以成为一对相亲相爱的恋人。”
大魔头的菜刀停在他的脖颈处好一会，她问林格：“你听见他说什么了吗？”
“听见了，他说他要娶你，认真的，我听见了，很大声的说，毫不犹豫发自肺腑的真诚，我被感动了了，院长您可以认真的考虑一下，他是值得信任的男人，值得信任。”
林格说完，自己想吐。
大魔头笑得咯咯咯响。
“莫莉姐，小心你的刀，锋利着呢，别划破他的喉咙，颈动脉真破了他就完蛋了。”
大魔头丢掉菜刀。
林格刚舒口气，“柯丽，把他吊起来！”
林格想替通灵师求情，还是忍忍吧，这小子该狠的时候不狠，不该狠的时候又横着来，是该长点记性。
柯丽蹬蹬瞪的走来，毫不客气把通灵师吊起来，临走的时候还揍了他两拳，打肚子，打得通灵师眼泪直飚。
唉，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酱包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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州长阴沉着脸，木呆呆地躺在床上。
他的状态很恶劣，被人揍，又被厉鬼下了诅咒。
“送我走吧，现在，现在，我要离开这，我要离开这——”
“等你的士兵醒来之后，我们会送你走的。”
林格拿着那些卖身契，其中有一份是叶卡琳娜的。
“原来你心爱的叶卡琳娜是你买来的啊，这封——泰利·马尔收的信件是空信封，你知道泰利·马尔是谁吗？”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叶卡琳娜呢，我警告你，叶卡琳娜没杀人，这件事到此为止，到此为止，别再追究。”
“你早知道她是装瘫痪的，州长大人。”
“我是怀疑而不是早知道，她不让我碰她，我现在明白了，她去剿匪是假的，去见费奥多才是她的真正目的，费奥多当土匪的名字叫赛宗·鲁克，是个惯匪，他是个狡猾的惯犯，他们两早就认识了，早就认识了，该死的，他们在上学的时候就认识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费奥多和叶卡琳娜之间以前究竟是什么关系，林格问过叶卡琳娜了，她拒绝回答。
亲手杀了费奥多，她万念俱灰的样子。
林格跟她说，你杀的是土匪，不需要担心受到惩罚，她却更痛苦。
林格最想知道的是泰利·马尔是什么人，为什么费奥多一看到信封上的收件人就立刻丧失了狡辩的心思，信封中的信件又去了哪里，信件上写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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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被吊着，还没死，不管他怎么哀嚎求救，没人搭理他。
他只能等死，没有第二条路。
州长恨不得立刻杀死他，修道院的修女也想弄死他，只剩下林格还站在中间立场，一条人命啊，都已经成了太监了，是不是可以放他一马呢？
经过树底下的时候，安德烈虚弱的喊道：“修士，修士，求你放过我，放过我，我有罪，我已经受到了惩罚，你们不能这样，你们这是在犯罪，上帝会惩罚你们的，上帝会惩罚你们的。”
林格驻足而想，如果他真的要救安德烈，大魔头也不会不答应。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呀，救还是不救。
首先是这人值得不值得救。
他不了解此人，但这人下手够狠，还敢将大魔头拉到树林下那个，这家伙够毒够狠，他还敢背叛州长，不是好鸟。
但州长也不是什么好鸟，两个坏鸟之间有什么矛盾，这不是林格该关心的事情。
他现在需要做的是，在道德和惩罚之间做出权衡。
在生命和死亡之间做选择。
柯丽端着一盆水过来，冲着安德烈扑去。
“你这是干什么？”
“盐水，浓盐水。”
一刹那，安德烈嚎叫着，剧烈的挣扎着。
“修士，这是我的主意，和院长没关系。”
她说完，拿着盆子没事人一样走开。
安德烈猛烈的挣扎了几下，不动了，没人给他止血，又经过这样的酷刑，他没气了。
唉——
大魔头从澡堂出来，她这个澡了三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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