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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桀正疑惑着，楚烨和颜晨已站到他身后恭敬叫了声早上好。
这下着实把莫桀惊住了，待他问清楚事情来龙去脉，虽然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依旧不苟言笑。
但楚烨可以感受到他们俩的表现绝对让莫桀刮目相看。
不过迎接他们的可不是任何一句称赞或者夸奖，而是更加艰苦的训练。
莫桀不得不承认：“我之前确实小看了你们，但请放心，现在我会拿出十二分的力让你们生不如死的。”
……
快速反应、魔力掌控和体系构建，这就是莫桀能教他们的全部，看起来虽少，但每一样都是干货。
一个月的时间悄然过去，楚烨和颜晨不知疲倦地苦练，终于迎来了出师的时刻。
又一次测试，器材砰砰砰乱撞，看得人眼花缭乱。
楚烨和颜晨身着白衣，灵活地穿梭其间。
待时间结束，两人身上只沾染了些许彩灰，那是飘散在空中避无可避的。
莫桀看着他们两个游刃有余的样子，露出了相处多日以来唯一的一个笑容。
三个月的时间，两人走完了其他魔法师两年才能走完的路，背后付出的汗水自不必多说。
两人自信满满地看着莫桀，想要得到哪怕半句表扬，但莫桀转身背对着他俩只丢下一句：“好了，我能教你们的就这些了，把钥匙留下，走的时候把门关上。”
莫桀毫不留情地逐客，似乎只当楚烨和颜晨是两个不重要的上门学徒。
然而他俩没有立刻走，楚烨从空窍中取出一些魔法资源放在桌上，那是他曾许诺过的“学费”。
“老师，我们先走了，以后还能再见吧？”楚烨问道。
面对楚烨的询问，莫桀不为所动，依旧背对着他们。
楚烨和颜晨有些失落，轻轻放下俱乐部钥匙后转身离去。
就在他们上楼梯的时候，身后却传来莫桀低沉的声音。
“喂，两个小鬼，下午没事干吧？”
两人瞬间回头：“没有！”
莫桀把那堆影道资源还给楚烨，摆出了三张椅子。
“你们两个会喝酒吗？”莫桀难得开怀大笑。
两人摇摇头，他们滴酒不沾。
不过莫桀却自顾自拿出了三瓶冰镇啤酒道：“那真是太好了。”
三人坐下，啤酒散发出的香气瞬间将一个月苦修带来的疲倦洗去。
几口酒下肚，情绪逐渐飘忽。
楚烨忽然问起莫桀他和宋青峰之间的关系，借着酒意，他拿出了一张老照片。
那是一张毕业照，画面上有几十个人，穿着教会学院的校服，在众人之前的是负责教授的大师们。
“说来可笑，我原本比你们老师大了一届，所以一直叫他小宋……”
男人就是这样，无论多么冷漠，只要一点酒精的刺激，就能敞开心扉。
莫桀的天赋放眼魔法师界都是普通的，为了能够跟上同辈的脚步，他往往付出数十倍的努力。
他断绝了所有无用的人际交往，潜心修炼。
为了能够以绝佳的成绩毕业，他甚至不惜留级，最后和宋青峰成为了同学。
“我一直想证明自己，为此开发出独树一帜的训练方式，你们也体验过了，近乎残酷。”
楚烨和颜晨先是点头同意转而又倔强地摇头。
莫桀开怀大笑起来，声音在整个俱乐部回荡。
……
夕阳欲颓，颜晨搂着楚烨缓缓走在回教堂的路上。
楚烨的酒量实在糟糕，才一杯啤酒就不行了，颜晨无奈，只好先把他带回教堂。
挪移类魔法用不了，两人只能慢慢走着。
楚烨嘴里嘟囔着些话语，引起了颜晨的好奇，他暂停下脚步侧耳倾听。
“夕琳……对不起，我不该……一直，一直失约的。”
一听到楚烨在念叨夕琳的名字，颜晨心中顿时生火气来。
“你小子，我辛辛苦苦扶你回去，你倒好搁这念叨女孩子！”
实在忍不了了，颜晨把楚烨扛在肩膀上，不顾他会不会被晃晕，径直朝着教堂跑去。
……
此时教堂里，宋青峰愁眉不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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