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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来这边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问一下你们知不知道余疑选文科，还是理科。”
水一菲觉得站门口还是太那个了，左脚往前一步，进房间了。
“对了，你们别误会了，我只是要一个可以免费跑腿拿外卖的人。”
“我想就算选一样的，你俩的成绩也不支持你们在一个~班……”
“哈哈哈，菲菲你别生气，杨书鱼~喂你瞎说大实话呢。”
“我看是你瞎说大实话。没生气，好了，你们去帮我问一下，问完后发我手机上，不需要当面和我说。”
懂的懂的，避嫌。
“这就走了吗，不坐下来喝杯茶，秦琴她沏的茶老好喝了。”
呼呼呼，水一菲内心老欣慰了，终于有一个爱喝茶的女学生了。
“不了，比起喝茶，我更喜欢咸豆腐脑。”
这是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问答模式。
跟随着水一菲，苏紫跑出社团。似乎是送客，又或者是苏紫对于水一菲会来这种地方表示很荣幸？希望再挽留一会，坐下来聊会天也好。
“你没事吧。”
“没事。”
那为什么还要反反复复的喝一杯已经见底的茶，每次喝都是喝几口空气，又不是什么尴尬的场景。
“我怎么觉得你见着她怎么跟见着鬼一样。”
“就是~可能是氧气有点稀薄，喘不过气来。好吧，我记得我说过了还是什么来着，我应付不来的，这种*%女生。”
*%，一个被字幕组和秦琴省略的形容词。
是啊，其他女生也应付不来秦琴，有点狂妄自大，不，有点嚣张。
碍于杨书鱼律政先锋般的眼神，手势和外貌，秦琴打算坦白。好吧，此刻的秦琴，在水一菲的持续影响下，暂时无法直视杨书鱼的眼神。
“你和她不都快俩年的室友……”
快三年就算了，高三分班后，秦琴不可能和水一菲分在一个班级。
“喔，照你这意思是你和你那几个室友的关系处的很好。那么，说来听听，你和你上铺的趣事。”
不了，杨书鱼最不想谈及的，便是那个上铺。
“不是非常好。”
杨书鱼就是那种劝别人把钓到的鱼儿放生[反正钓鱼享受的是过程，不是结果。是啊，某个东西也是享受过程]，自己却一口一个嘎嘣脆的娃娃，鱼[这个娃娃鱼纯属为了押韵，没有实际意义]的人。
“我实话实说吧，苏紫不在场我倒是可以灵活应对。 但是苏紫在场的话，哎呦，我也说不来，就是那个意思。你的话，应该能明白。”
不，杨书鱼不明白。
“就是，五星逆行，各种不适。”
“这算是走了？”
秦琴见苏紫躲在门后，踮起脚尖眺望远处，小心翼翼的模样，略作关心[好奇，关心也是关心自己]的问道。
好吧，其实苏紫也应付不来水一菲，秦琴在场的话，人多一点到还好，杨书鱼不算人。
苏紫拍拍胸脯，长舒一口气说。
“嗯，走了。”
“我也搞不懂了，进来就进来，敲门就敲门，为什么要我们去开门，还发恐吓信一样说什么我要来了！”
结果还真来了。
水一菲走后，秦琴要开始各种抱怨了。
有一种恶儿媳完胜于恶婆婆的感觉，而这个恶婆婆，也只能当着自己儿子的面数落几句有的没的。
“可能是怯场了。”
“没事，难得嘛，而且……对了，这个问余疑是选文科，还是理科的重任就落到你肩上了！”
这个转折，有点猝不及防！
苏紫意味深长的看着杨书鱼，眼神仿佛在说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看你俩了。
什么任务，帮水一菲开门呗。
“你不是和，咳咳，我，我……”
完了，杨书鱼不知道该说啥了，问一下余疑是选文科，还是理科，很难吗？
咚咚咚，于门口传来敲门声的同时，房间内再次归于寂静，只敢轻声讨论。
“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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