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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些无奈，但肖白也不好打发，沉凛只得简单讲述了几天的经历。
“什么？你潜进了监狱？！”
肖白瞪圆了眼睛。
“这种好事怎么就轮不到我？”
“你管这叫好事？”
“多难得。”
“那按你的说法，枪毙也挺难得？”
“那个着什么急，最后再说。”
“你说我理你干什么？”
“那说正事，突破了？”
“可能，但不太确定。”
“那就去确定下。”
沉凛本打算休息的，但话至此，不去确认下似乎也休息不成了。
在肖白的陪同下，沉凛找到了离卦。
“老师。”
“怎么？不是说明天么？”
离卦说是的沉凛给他发的信息。
“这不是有人比我还急。”
沉凛把锅甩到了肖白头上，但肖白却不以为意。
“早确定也好。”
看来离卦早有准备，推开里屋的门，一台巨大的机器已经在工作了。
“已经开了？”
“这不是需要预热么？”
离卦笑道。
从机器的风格上就不难看出，这东西出自不见之手，只是比起考核那次，眼前这台体积小了太多，而会把它放在室内，则是因为不见承诺过，这台机器绝对没有危险。
不过看似集成度很高的设备，使用起来却不怎么畅快，不见为它准备了长长的说明书，而其中的一条就是机器需要预热至少半小时，要不然会严重影响测量精度。
如果是为了明日测试的话，今日就打开，确实有些离谱。
看来这也算大势所趋了，欣然接受的沉凛平静的走到机器前，他的手也握紧那熟悉的握把。
身后的两人看似比沉凛还要紧张，特别是开启机器的离卦，此时他的手甚至有些颤抖。
与考核时相似，这台测试练气境界的机器，同样用光来指示。只是不同于那一颗能产生黑雾的‘灯泡’，这次的机器上足足有12只灯。
前三只大些，后九只小些，而这正对应着练气的九品三境。大概也是机器小了的缘故，这次的灯只能通过强弱，来分出同境界的大致高低，而没有了那神奇的变化。
随着机器运转，第一颗大灯和第一颗小灯慢慢亮起，大的那颗更是从微如烛火，快速变成了强光手电。只是那只灯再亮，也引不起在场之人的兴趣，所有人都紧盯着第二只。
终于，在第一只灯泡快要变成太阳时，第二只灯泡发出了昏黄的光。这样的情况已经足够欣喜，没想到那只灯也在急速的变亮，而后是第三颗。
从惊喜到惊讶，再到赞叹，离卦的眼神已经落在了第二颗小灯上。
就在那灯似乎微微闪动之后，剧烈的声响突然炸开，那三颗大灯同时炸裂，屋内瞬间一片狼藉。
“沉凛？沉凛！没事吧？”
离卦赶忙上前，而离卦也从浓烟中走了出来。
“没事。”
沉凛拍了拍身上的土，看来刚才的澡是白洗了。
“没事就好，以现在能看到的成绩，你也算是一鸣惊人了，还好赶上了。”
沉凛自然明白赶上了什么，距离最后考核的日子已经近了。
沉凛本想帮忙收拾一下，离卦却拒绝了他的好意，而当两人离开之后，一直没说话的肖白终于开了口。
“真的没事？”
“没事啊。”
沉凛还严谨的再次检查了一下周身。
“过两招？”
“你就为了这个跟我一路？”
“这不是没有合适的对手嘛。”
肖白没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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