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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早，你不多……嗯？”
老爷子转头刚要训斥，结果就发现杨毅的脸色不对，随即脸色更黑了。
“你昨晚去干什么了？脸色这么差？”
老爷子一眼就看出这是肾气亏虚，昨天还好好的，今天虚成这样。
一夜七郎吗？
‘也不对，他的桩功已上身，现在身体素质可比普通还要好，一个晚上就虚成这样，碰见女鬼了吗？！’
“我没出去……”
杨毅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金手指的事肯定没法说。
大意了！
使用金手指第二天会有点不舒服，普通人看来只会认为是昨天没睡好，但这位可不是普通人。
老爷子皱了皱眉头，一把抓起他的手，按在手腕上把脉。
“肾气亏虚，心肾不交，奇怪了，嗯？还有惊蛰？你昨晚做噩梦了？”
杨毅张了张嘴，只能僵硬地点了点头，应该又做噩梦了吧，毕竟都那么多信息突然塞入脑子里。
完蛋了……
这连编都没法编，老中医一把脉，底裤都给你扒得一干二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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