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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上次问过吧,你要成为我们公司的专属的事,我还没放弃呢。不管怎么说,人都不够,而且是优秀的人才。”
上条想,大致看懂了。志贺和矶川组的关系很好,他想要上条的技术。
“这是另一回事。”
上条用手指夹起写有号码的餐巾纸,稍微摇了摇,让志贺看清楚。
“我本来就被你家的年轻头目盯上了。”
“今天的事就像是前几天的道歉,你就当作是我的好意吧。”
志贺缓缓地站起来,对上条说。
“你也不用在意年轻头目的事,事情已经结束了。好了,上条,我再联系你。”
“非常感谢。”
“不用了。啊,对了。太一在外面,我给你留一会儿。”
在和矶川组的岛冈见面之前,他应该是一个介绍人吧,上条想。听了志贺的话,轻轻点了点头。
志贺说了声“再见”,向上条轻轻挥了挥手,穿过收银台走出了店门。入口的门和他进来时一样,在店内响起了清脆的铃声。
按餐巾纸上写的电话号码打过去,接电话的是一个声音沙哑的女人。她问有什么事,上条说通过志贺的介绍想见见岛冈,岛冈让上条傍晚六点到港北站的公交转盘。
上条决定从这里把守带去。如果在外面发现了提包的现物,单凭上条是分辨不出是不是守所丢失的东西的。带着孩子去一个充满犯罪气息的地方,虽然也有罪恶感,但无奈之下,还是让孩子同行比较好。
上条打电话到珠子的公寓,叫珠子守到港北站,然后挂断了手机。
上条离开咖啡店后,太一一直跟在后面。大概是受志贺之命吧,他就像小弟一样跟在上条身后。太一穿着黑色t恤和迷彩色工装裤,因为个子不高,乍一看像是随处可见的年轻人。但是,仔细一看,他那结实的身躯和锐利的眼神,明显向周围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上条和太一来到町田站的十字路口,守晚了一会儿才来。时间是傍晚五点半刚过。
看着右脚有些拖着走的守,太一似乎有些惊讶。上条知道,因为养父给他的伤,守才会拖着腿走路,不知情的人第一次看到他走路的样子,一定会觉得很心疼吧。
上条、太一和守三人在那里等了三十分钟左右,不久,一辆黑色面包车停在了他们面前。因为几乎所有的车窗都贴着黑色的胶卷,所以完全看不清车内的情况。
车身左侧的滑动门打开了,里面传来男人的声音。
“是志贺介绍来的上条吗?”
上条点了点头,只有男人的手从黑暗的车厢内伸出来,手掌朝上弯曲了几下手指,这是上车的信号。
车内除了司机之外,只坐了一个三十五岁左右,满脸胡茬的男人。三人上车后,他关上滑动门,默默地把眼罩递给上条他们。大概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吧。
确认上条他们戴上眼罩后,面包车出发了。在那之后的三十分钟左右,上条感觉车停了好几次,或者拐过十字路口,但他不知道车到底离开港北站多久。
不久,面包车停了下来。在胡茬男人的指示下取下眼罩,太阳似乎已经下山了,眼睛里没有什么光线。看看表,已经快晚上七点了。
“下车,从那边的门往里走,岛冈先生在厨房里等着。”男人一边打开滑动门一边说。
三个人下了车,发现那里好像是商住两用楼后面的停车场。一楼中央的铁门,应该就是男人所说的通往厨房的门。上条带着阿守和太一来到那扇门前。
门旁放着三个扔垃圾的塑料桶。上条觉得应该是哪家餐厅的后门。
打开门进去一看,一条狭窄的通道向里面延伸。地板上堆满了食用油罐和装满食材的纸箱。
上条他们沿着通道走过去,最里面是厨房。这是一间八张榻榻米大小的房间,里面摆满了业务用的厨具,几乎所有的东西都是钢铁做的。
厨房正中央站着一个穿着白色围裙的男人。个子不高,戴着黑框眼镜,胖得离谱。年纪四十岁左右,秃顶得很厉害。他看了一眼走进厨房的上条等人,马上把视线转回到眼前的烹饪桌上。
“是岛冈先生吗?”
男人视线不动地回答。
“志、志贺跟我说了,你说你丢了包?”
男人用尖锐的声音答道。向上条他们挥手,催促他们靠近。
“是的,一个蓝色运动背包。七月二十八日晚上,在港北街道附近消失。”
岛冈模样的男人一直盯着桌上的一盘菜。这是一道带骨的肉料理,好像刚做好,微微冒着热气。从摆盘的精美程度来看,应该是专业人士做出来的料理。
“那个、那个孩子,就是那个男人被杀的、从公寓里逃出来的孩子吧?”岛冈看着守说。
守的表情僵硬起来。上条看了守一眼,问岛冈。
“你为什么这么想?”
岛冈发出鸟鸣般的尖锐笑声,回答了上条的问题。
“二、二十八日的案子很有名,报道也很多。被杀的男人的孩子不见了也是很有名的。三十一日晚上,警察在找蓝色的背包。 c呵呵,这两个应该有关系吧?”
“嗯,确实如此。”
“喂,喂,你”岛冈指着守说。“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
太一迅速将身体移到守面前。上条看了大一一眼,用手掌制止了他。这是现在还没问题的信号。
守看着上条,他轻轻点了点头。守也对上条点点头。他走到烹饪桌面前,脱下穿着的T恤给他看。
“这样可以吗?”
守把上半身给岛冈看。青黑色的痣从胸部延伸到腹部,背部也有瘀伤,正常的皮肤部分很少。
“嗯。”岛冈拿起桌上的菜,端着走到守跟前。他打量着阿守的上半身说道。
“痛、痛吗?可是、可是不能再痛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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