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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明扫了一眼，人类老太太，没任何妖物的气息，那种妖兽气息根本不可能瞒过星城的监控！
“你是传统巫咒师。”
沈月若有所思。
“不错。”
老妪对沈月越来越满意，“你很聪明，那群半人半妖的家伙，根本没有资格称之为巫咒师！他们是异类！他们是巫妖师！借助妖兽的力量就不是外力了？不过是一群自以为是的蠢货而已！”
“哼！”
“只有我们，只有最纯粹的人类，最古老的力量，才是最正宗的巫咒师！”
老妪很是愤怒。
哦……
陈明懂了。
这个本就没落的职业，还内讧分成了两种阵营，一种选择以妖兽血脉延续传承，而另一种则是传统巫咒师。
不对！
陈明意识到问题，“传统巫咒师根本活不过二十岁，能量反应的爆发，绝非人类身体可以承受的！”
“所以……”
老妪微笑，“换掉就好了。”
什么？
陈明脸色微变。
“是一种禁术。”
沈月低声道，“父亲的文稿说提到过，在追求永生的无数阵营中，有一种秘术最接近成功，他们通过特殊的方式，依附到其他身躯之上，他们会不断更换更年轻的身体，走上一种伪劣的永生。”
“不错。”
老妪夸赞，眼神充满溺爱，“你这聪明劲，我是太喜欢了。”
换体……
陈明震惊。
他突然想到了委托任务上的年龄限制，高级研发资格证的需求，都是为了筛选出有天赋身体好的年轻人！
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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