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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意”，本来就是这上面的一部分。
“不是青山来选择谁做一代青山，是你已经成为了史官，所以你就是史官。”
林峰看着青山，忽然明白过来。
是一个闭环。
所有的一切，都是既定的，但是也可以改变的闭环，“青山”追求的，就是最稳定。
寻找最稳定的一个时间点，寻找最稳定的史官。
甚至林峰怀疑，在不同的时间里面，一定是有不一样的史官，只不过青山在寻找一个最有可能“稳定”的史官，毕竟对于一个安稳的历史来说。
“史官”，也可以是消耗品。
就是这样的残酷，和历史的变迁相比，和安稳的前进相比，“史官”的姓名、性命，的确也不怎么重要和值钱。
一种属于浩瀚历史的独特史诗感。
那就是谁都不重要，历史的裹挟之下，浩浩汤汤，顺之者昌逆之者亡。
谁拦在历史的巨浪之前，都会被轻易的一下子拍碎。
除了“自然”。
那么，历史算不算也是一种“自然”？
林峰突发奇想。
想到了这里，林峰整个人都有些怵然一惊的感觉。
这一种散发，是无极限的，也就是什么都可以怀疑，这已经是对于自己极度不自信的一种表现，就和最开始学习术算或者其余的一些法术的时候。
师父会特意嘱咐，“不要将以前的经验套进以后的事情里面。”
当然，也是一种知见障。
知道的越多，逻辑越是完善，在遇见新的东西之前，反而会下意识的排斥。
不再学习。
这种稳固的三观在遭遇到了粉碎性的打击之后，遇见的情况就是，“怀疑一切”。
因为逻辑的基石，碎了！
等等，我不会也被拍碎了吧！
林峰睁大了眼睛，他仔细的观察他的“意”，他的“意”不太稳固，但是好消息是，也没有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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