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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死后，用鲜血涂鸦画上邪神的图腾。
当然，要说没用，也没用，因为并没有新的线索。
弗兰克转头看向卢克，“不知道我们的新人有没有新发现。”
视线齐齐转移过来，卢克耸了耸肩道：“没有新发现，不过，我有个推测。”
弗兰克挑眉，嘴角的微笑真心了许多，“什么推测？”
“个人觉得凶手并非性欲淫乱之神，菲罗忒斯的信徒，我觉得图腾中的羊头只是伪装，眼睛才是真正的图腾。”
“理由？”
“直觉！”
卢克理直气壮道。
“哈哈！”
老费根忍不住笑出了声。
众人也不禁莞尔。
“别笑，有时候直觉也能破案。”
话虽如此，弗兰克转头看向老费根道：“老费根，说说你的发现。”
“威廉·汤姆森在希贝卡剧院一个月大概有两场演出，他和老板签署有演出协议，那就是演出三年，老板就会出售部分股份给他。
不过，距离他们签署协议才刚刚过去一年。老板没理由现在杀了他。
除此之外，我们还走访了和他一同演出的演员，他们对威廉·汤姆森印象很好。
威廉·汤姆森从不摆前辈架子，愿意指点和提携后辈，与剧院的人并无矛盾，偶尔会去酒吧和会所……”
“等等……”
循声望去，却是卢克盯着资料发呆。
半晌，卢克抬头，见大家都看向自己。
他缓缓道：“抱歉，我刚才好像发现了一条线索。”
“别废话，说！”弗兰克直接道。
“ 之前有个受害者，丹尼尔·克雷格就是一家会所的侍应生，这家会所叫莱丁顿私人会所。
关键，莱丁顿私人会所距离希贝卡剧院，国家联合银行以及皇后街36号都不远。
希贝卡剧院是第四位受害者威廉·汤姆森工作的地方，国家联合银行是第一位受害者哈尔森·弗莱德工作的地方，而作家所住的公寓皇后街36号和莱丁顿私人会所更是同一条街道。”
“你的意思是？”
“对，受害者之间可能没有交集，他们与莱丁顿私人会所也许有所交集。
或许，可以仔细查一查这里，没准凶手与这家会所也有交集。”
卢克提出了他的建议。
弗兰克看向老费根，再看向众人，“你们觉得呢？”
霍迪思忍不住兴奋叫道：“哇喔，很棒的发现！你确定自己不是走了狗屎运？”
“这是实力，不是运气。”
卢克脸黑了，他的记忆力好，才记住了这些繁复的地址，加上老费根的提醒，思维发散才想到这些。
这是天赋，绝不是什么运气。
老费根点了点头道：“的确是不错的思路。
或许，我们应该去仔细调查一下这家私人会所。”
伦纳德和蒂芙尼自然没有什么不同意见。
“好了，时间不早了，调查会所的事情明天再说。”
众人正要欢呼。
弗兰克接着道：“对了，蒂芙尼和我留下，查一查凶手在现场留下的图案到底指向哪位神明？”
“好吧！”蒂芙尼有气无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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