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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这次，已经是第二次了。
从那个地方出来之后，意识就不受控制地滑向模糊。
上次是孔校长，这次是杨晧。
还好我不太重，要把我拽回来也不难。
算我欠他个人情，下次请他吃饭。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又是新的一天。
我往旁边一瞥，是杨皓，不得不说，这睡相真不怎么样。
看到他倒也不奇怪，不过我意识到他睡在地上，瞬间有种对不起他的感觉。
“别睡了，起床了。”
“嗯……早上好……我怎么到地上来了……”
完了，这下更对不起他了。
“没事小问题，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一脸尴尬。
……
收拾妥当，我和他一起靠在外边的栏杆上。
“昨天的事，你怎么看。”
我沉默片刻说。
“你说得没错，”杨皓倒是不紧不慢。“尽管难以置信，但确实存在魔法这种东西，”
“你不觉得可怕吗？”
“可怕？老兄，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什么？”
“上初中是我爸妈吵架闹离婚，我爸抄起菜刀就要往我妈身上砍，硬是被我给拦下来了，现在身上还有那时候留下的疤。”
“从那以后，我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原来他还有这档事，是我草率了。
“你难道不觉得，假如魔法在这个世界广泛流传，对于整个人类世界难到不是毁灭性的打击吗？”
“没那么严重。”杨皓笑这说，“先不说能不能普及，就算能，也只是让某些本就存在的活动更加便捷了而已。”
“什么意思？”
“我问你，”我感受到了自认识他以来从未有过的认真，“对一个人洗脑，有多容易？”
“这个因人而异吧。”我思考了一会，猛然意识到什么。
要用魔法操纵人的话，对施法者的要求是很高的，魔法操纵实际上是抑制他人意识，将自身意识凌驾于他人意识之上，从而达到操控人的目的。这样一来，被操纵者自我意识不再生效，其言行举止与原来判若两人，很容易被识破。
再者对多个人同时使用魔法是十分困难的，目标在两个以上就几乎不可能做到了。
其次就是操纵的时间，接触距离限制了。
古代魔法组织能取得如此大的成功，得益于时代落后的科技思想文化，还有迷信。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
现代无论是经济，社会，还是政治，文化方面都与古代有着天壤之别。魔法的优点是其可靠性和对个体的强制性，而现今受到广泛认同的民主自由理念，完善的民主政治制度，都很大程度上削弱了个人对集体的影响，而不同于古代常见的单个人或是少数人说的算。
有资质成为魔法师的人少之又少，到了现代跟是如此，能够达到强大魔法师水准的人，更是万里挑一。
所以说，魔法在现代的作用相当有限，甚至不如我们常说的洗脑，毕竟有成为洗脑大师资质的人，数量显然远远高于魔法师。
“魔法这东西，说不定已经落伍，没什么大用了。”杨皓总结道。
这就是他的看法吗？
有几分道理，但也不尽然。
纵使魔法在当代成不了什么气候，至少是造不成大集体和国家层面的危害，但如若被有心之人掌握，也足以给个人和小集体带来毁灭性打击，长此以往，也贻害无穷。
魔法不是落不落伍的问题，问题在于它本就不应该为人所知晓，更不应为人所利用。
……
“对了，今天是周末。”
周末？ 这几天闹心事太多，我差点都忘了。
“我还有件大事要处理。”他突然说。
“什么大事？”
“终生大事。”杨皓又回归往日自信的状态。“我昨晚还梦见她了。”
“回见！”话音刚落，留给我的是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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