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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规模试验即将开始，用不了多久会全局推广！区区两组呼吸方式，你觉得能藏多久？”季霄军反问。
“不是还有三个月……等等，原来你早就算计到我了！我一叛国，呼吸法就开始小规模试验，理由都有了，没了保密需要了，对吧？从一开始让我接触呼吸法、接触‘乌云’，你就在算计我了！”
觉醒者恍然，看向季霄军的神色变得嘲讽：“难怪都说你冷酷的没有人性！”
季霄军神色不变。
觉醒者满是嘲讽的道：“‘乌云’最开始担心的就是呼吸法暴露会被针对，所以刻意用了马甲！他肯定想不到，被季大处长揪出来以后，明明承诺会保证他的安全，可一转头就把他卖了！”
“他在零号研究所，不会有安全问题。”
“放屁！换我要是永生高层，肯定不惜一切代价把乌云掳走！掳不走就干掉！他能创造两组呼吸法，就能再创造两组、五组、十组！”
“对！”季霄军承认：“所以，我不会让他的安全受到威胁。”
“你的任务就是卖了这份情报，永生也好、神域也罢，他们会拼了命的来解决‘乌云’，这就是个阳谋——我要杀到他们不敢打‘乌云’的主意为止！”
一贯平静的季霄军，罕见的杀气腾腾。
觉醒者叹息，这位情报处长，是真的狠，是真的没人性！
“好，我接受命令。”
“你过去以后，没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也不会有人联系你！你的任务完成后就是一枚‘死子’，直到我将你唤醒，记住，只有我唤醒你！如果我死了，依然会有人唤醒你——密语是‘地狱里住的都是好人，魔鬼才会住进天堂’。”
觉醒者忍不住嘲讽：“地狱里住的都是好人？魔鬼才会住进天堂？呵，挺符合你的作风。”
“在没有唤醒你之前，你只有一个任务，爬，往上爬，职位越高越好！记住，你在永生中，将是对特调局、龙汉恶意最深的那个。还有，你需要向永生灌输一个道理：永生的组织架构，不应该以龙汉人为主，要增加其他国家的人员！稀释龙汉人的数量！”
觉醒者听得头皮发麻。
其实特调局内部一直有一个声音：
收编永生。
因为永生是依附在龙汉身上壮大的，其成员九成以上都是龙汉人。
他们虽然和特调局有争斗，但没有人会怀疑龙汉的爱国教育——当龙汉有需要的时候， 他们相信大部分的永生成员会站在龙汉这边。
但自己要是充当这个角色，岂不是……
觉醒者很不理解：“季处长，我现在很怀疑你到底是不是龙汉军官了！”
“你只需要执行就行。”
“好！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玩永生——我什么时候叛变？”
“下午情报处会对你展开调查，届时会撸掉你的职务！你自己找机会跑吧。”
觉醒者点头，顿了顿：“逃跑被发现，我会被自己人打死吗？”
“会。”
“叛国后，我……会被自己人打死吗？”
虽然还是同一个问题，但却不是同一个意思。
“会。”
觉醒者沉默一阵后，怒道：“就不能哄我一下吗？”
季霄军道歉：“抱歉。”
他又问：“我家里人会怎么样？”
“你弟弟应该会被劝退离役。”
“你父亲的公职……可能保不住。”
觉醒者自嘲道：“代价有些高啊。”
“嗯。其实……你可以脱下这身军装来抗命。”
“算了，算我倒霉——季霄军，我哪天回来了，能不能先揍你一顿？”
“可以。”
觉醒者得到承诺，转身离开，在出门的刹那，他转过头说：“如果我死了，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身份？”
“到没有任何影响的时候。”
觉醒者驻步，顿了顿道：“我能骂你一句吗？”
“能。”
“季霄军，卧槽尼祖宗十八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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