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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经听说过一件怪事,当年金章宗泰和5年,年仅16岁的青年诗人元好问,在赴并州应试途中,听一位捕雁者说,天空中一对比翼鸟双飞的大雁,其中一只被捕杀后,另一只大雁从天上一头栽了下来,殉情而死。元好问听说了这一切后,被这种生死至情所震撼,便买下这一对大雁,把它们合葬在汾水旁,建了一个小小的坟墓,叫“雁丘”,并写出了千古流芳的这首“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的词。”

“哎呀,你这也是怪事吗?我们不都学过这首词的嘛,这有啥稀奇的,见怪不怪了。”穿着西装的他,足足有200斤重,人称王志豪老师。

虽然是老师,但是丝毫没有老师的气场,毕竟胖人天生就有种亲和力,同时那略显低矮的身高,足以与同学们打成一片。

“哪有啊,我说的岂不是如此,不仅仅是这件事情那么简单,我可遇见了这相似的事情。那日晚上,我正准备关灯睡觉,困意十足的我,眼皮子已经翻了好久终于坚持不住,准备倒头就睡。

就在我眯着眼睛摸着床头灯开关的时候,有束大大的黑影在白炽光灯的照耀下愈发的明亮。正当我还以为是自己的影子的时候,我却发现,其影子形状呈现五角星,愣是让我觉着有些奇妙。本着好奇的我,缓缓睁开眼,没把我下了一跳。”

“你看见啥了啊?”以往一本正经的班长这时也来到跟前凑着热闹。

“当时我直接一声尖叫,卧槽。那是我足以感受到胸口那心跳的加速以及其撞击我胸口那的急促之感。简直吓死我了!”

“大哥啊,到底是什么啊?说了这么久,还没说完。”

“那可是一只大大的八脚蜘蛛,差不多有巴掌那么大,就在我卧室的门跟前。吓得我一动也不动。当时都把握吓傻了,足足愣了两分多钟,才缓过气来。”说话之中,用张开五指手指比划起来。

“哎呦,我还以为是啥呢。不就是个蜘蛛嘛,当年我老家那可多了,有啥害怕的。”旁边的刘永已经不耐烦的说道。

“那可是,这边又不是你老家,这边能见到个蜘蛛,可谓是倒了八辈子霉的了。吓都能把人吓死了。当时还好我反应的快,虽然这只蜘蛛就在门旁的墙上爬着,我缓缓打开门,去厨房拿了个苍蝇拍准备将其拍死。我当时可小心翼翼的了,都是踮着脚去,又惦着脚回来的了,生怕惊醒了那只蜘蛛。”

“哈哈,原来就为了打死只蜘蛛,瞧把你费神的。不过也只有你杨锐才会这样,你换成班长准是一脚就上去了。”刘永略带嘲讽的说道。

“哎呦,哎呦,是的,是的,还是你刘永厉害,小弟甘拜下风。我当时打那只蜘蛛,可是瞄准了好久,才一把下去将其拍落下地板,然后,用苍蝇拍接着它,直接把它扔进垃圾桶了。”

“我说杨锐,你说的有完没完了,这也叫奇怪吗?课间就十分钟,马上就上课了,本想还乐呵乐呵呢。”

“哎呀,奇怪就奇怪在这,正当我回到房间之后,我居然发现,在刚我打死只蜘蛛的位置,又出现了一只,不过是相对较小而已啊。而其却一动不动,在其血迹旁默默用着触角触摸着,虽然动作轻微,但是在灯光照射之下,也显得十分明显。”

“厉害了你,你把别人蜘蛛情侣给打死了,真的是。”刘永在一旁笑着说道。

“哎呀,谁让我当时只觉着害怕呢。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也将其打落下来,放进了垃圾桶中。事后我是既害怕,又有些难过。今天一早赶紧起来祷告了片刻。”

“问世间情为何物,指教生死相许。”只见杨锐右手亲亲托起,手掌竖放在面前,直作僧侣状,当这首诗从杨锐这个小胖子嘴里出说的时候,旁边围观的同学不忍哈哈大笑。其也就身高不高,体态微宽,方字脸,两颊微宽,略显憨厚,走起路的样子有些鸭子的感觉,戴着的眼睛倒也是显着斯文。

“你们后面的人在干嘛呢?已经上课了还在后面围了这么多人。你们没听见上课铃声吗?”突然的哈哈大笑被一阵严肃的声音所取代,原来是语文老师。

“上课铃没打啊,我们没听见啊。老师,你这是提前上课了吧。”

“刘昌乐你再多嘴,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出去。”

“好的,老师,您厉害,佩服佩服。听您的,听您的。”刘昌乐默默地低下了头。

“杨锐,你还在后面站着干嘛,双手合十的?”

“没有,没有,老师我在读诗。现在就回座位了。”只见其一阵小跑,面带微笑又有些惬意的回到座位上坐着了,旁边同学看其有些搞笑的样子不忍的都笑了起来。

“好了,现在开始上课。”

“老师好!”同学们起立说道。

刘慧老师在学校出了名的,因为其不单单只是教语文课这么简单,其还在校内担任教务部的主任,因此在一定程度上对于同学们也有一定的严厉。当然,在其课上,也总有几个出头鸟喜欢课上捣乱,这也没办法。

虽然刘慧老师看起来比较严厉,但内心却是个柔弱女子。对于同学们的严厉要求,在背后又有些显得不是那么忍心。毕竟和同学们相处了已经快三年了,自然情感上对于同学们也是有种怜惜和留念之情,毕竟这个班里的同学实际上也个个好学,而且也是年纪中数一数二的文科班。

对于已经到了高二下学期的他们来说,大部分课程也都已经学完,就留下高三整整一年的复习时间了,现在已经开始为着复习开始准备了。

当然,如果说哪门课会复习的比较晚,那确实是语文课。毕竟这门课也确实没有什么要复习的地方,唯一要复习的地方,那便是文言文了。

说到文言文,就不得不说中国古人说发明出来的两种沟通方式。比如我们日常的用语称之为白话,就是口语。

然而当口语的表达要通过书面的方式表达的时候,那么书写出来的内容,则和口语的完全不一样。比如,当你要说你吃过饭了吗?这句话时,你的书面表达就两字:饭否?

只见一个面相斯文,戴着眼镜的青年才俊,写了如下几行字:需言之有物不模仿古人需讲求文法不做无病之呻吟务去烂调套语不用典不讲对仗不避俗字俗语。

当在课堂上的黑板上写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台下一名穿戴着长袍马褂的少年却站了起来,直呼“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其面露微光,清晨的阳光照耀在他的脸上泛起了红圈。

还没写完最后这个语字,只写了言字旁,粉笔就瞬间断落下到地板上,发出清脆的个绷一声,然而这掉落的粉笔却在地上弹了一弹,尽然弹到了那位同学的桌子上。

周围同学无不惊叹,面面相觑的低头思语起来。

只见那身穿西装革履的廋高男子从黑板转了过来,凝视着台下这位同学,目不转睛,一动不动。两人之间的视线似乎形成了两道闪电,相互对垒着,只见西装革履的男子,眼角出现有些泛红。他盯着台下那位学生,从深蓝色的长袍马褂目光逐步摸索,从下往上,到了衣襟领,似乎发现了少许淡黄色的油渍。而后,又看向了对方的嘴角。由于光线的问题,右边嘴角显得却是更加暗沉,与左边嘴角对比起来,那可谓如清晨的初露一般。不一会就将视线移到了对方的双眼,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从对方的双眼中却看见了略发明亮的闪光,那闪光中透露着一个身穿尘黄色格子西装的人,里面穿着相同颜色的马甲,却带着鲜红色的领带显得又些突兀,原来才发现,他看见的是自己。

这两人虽然一个是老师,另一个是学生,却年龄相仿,也就20岁左右,都称得上眉清目秀。

只听台下那同学接着说到,“胡老师,我们都知道您学问渊博,想必对于古文也十分之了解,却现在又基本每次上你的课,您都要在黑板上写下这些字来呢?难道不成,老师您因为自己古文学的不好,所以才在这里让我们不要学,免得被我们有所超过尤为您大师的典范吗?”只见他刚一说完这句话,就稍稍点了下头,面带自信的坐了下去,只留一个孤零零站在台上的老师,稍显的难免有些寒颤。同时,不免有同学在旁边发出笑声。

这时已经是三月开春,阳光回暖,天气也越发的明媚。而教室中,却略带几丝寒意。哪怕稍微呼口气,那哈气在阳光的照射下也显得十分明显,其中不乏几粒灰尘在其中作怪。

台上的老师,微微一笑,顺手用手扶了扶眼镜,说到:“尔来四万八千岁,不与秦塞通人烟。余自幼躬耕苦读,自清末入中国公学,后留美入康奈尔选读农科。又数年入哥伦比亚学哲学,师约翰·杜威。”说完了这句,又轻轻用手扶了扶眼镜,将目光紧紧锁向那个提问的同学,说到:“至于白话文,只有好处。若有人超过我,那便去吧。”遂向那台下的同学点了点头。

台下同学不免有些惊愕,心想:我当面羞辱老师,竟然其并不改色。倘若真是如此,那难免也太过开阔了些。与他相比,却有些偏激,竟是喜欢古文的叹文观止。我与其年龄相仿,尔来已经成为吾师,我却坐在这里上课依旧是一事无成。想到这里,难免不止叹息,唉。他暗暗低下了头,目光注视着那半截粉笔,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陈子剑,陈子剑。”突然听到后排有个同学在叫他的名字,瞬间打破了其的思考,如从梦中惊醒,只见他额头冒了些汗,有些不知所措。谁知这时候已经下课了,同学们都开始收拾书,准备离开教室。没想到自己这一想,尽然是一节课的时间。

陈子剑将书桌上的书收拾了下,拿在手中顺便直接站起,然后朝着教室门口走去。却不小心,在站起时候瞥见了桌上的那半截粉笔,在走向门口时,不时向着那桌上的粉笔看去。直到走到教室门口,他实在耐不下自己的性子了,遂转身向书桌走去,用右手一把拿起那半截粉笔,紧紧握在手中,时而用力,时而松懈,遍重重叹了口气,唉。

又紧紧握着那粉笔,想将其捏碎。只见那粉笔深陷其手掌之中,遍有了5条指印的痕迹,那粉笔上的指印却越陷越深,只听见哗哗的响声,粉笔屑开始从其手指中的缝隙中流出,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透彻和明亮,便在与尘土之中融合,随风而去。直到他手开始发抖,才停下来。框堂一声,那粉笔已经从其手中跌落,又重新落在了桌子上,而后咔哧一声又断成了两截。陈子剑遂将右手成拳,准备用拳击打那已经落在桌子上其中的一段粉笔。

说时迟那时快,因为其抬手的动作有些偏大,竟带起了身体的前倾,本身桌子就紧紧靠着其身子,却被他身体前倾这么一带,向前推了几尺。可这本非要紧,但却带动了桌子上那两节粉笔更着向前稍微滑动了些许,还没等拳头击中其中一节粉笔的时候,那粉笔已经从桌子上滑落了下去。突然咚的一身,那拳头就已经重重的落在了桌子上,伴随着这一声的鼓动,原本木制的桌子似乎受到了巨大的震动影响,将桌面上的杂物都弹飞了几尺,就连在桌上剩下的那半只粉笔也弹了出来,却重重的的弹在了陈子剑的脸上,顿时间他左脸颊有些带有微斯的疼痛,却越发的痛,而后显出了一丝血色出来,深深印在了面颊上,犹如涂了腮红般透彻。

不仅仅是脸颊的疼痛,就连手也开始肿胀了起来,那右手向下重重的砸去,本身结实的木桌也已经陷得凹陷了几毫米,更何况其手又能如何呢。那四指的中间的关节已经开始肿胀了起来,越来越大,并不仅仅是皮肤表面的肿胀,而是其中骨头也随着开始肿胀了起来,痛入骨头已经显得明了,关节也已经明显的肿大起来。

“啊,啊,啊”伴随着嘶吼般的吼叫,“唉,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连一个小小的粉笔都解决不了,我还能干什么事情啊!”这时泪水已经从他眼中流出,“开始了嚎啕大哭。边哭边说着,已经二十岁了,居然还是一事无成,有什么意义呢。”只顾自己一边叹气,便坐了下来,趴在桌子上痛哭。

“陈同学,何必如此说呢?”这时突然从教室门口传来了个声音,慌忙间,陈子剑深怕自己的大哭已经被人发现。心想:如此不得体之事,竟能被人知道了去,我这下又有何脸面继续在学校待下去呢,常言道,男儿有泪不轻弹,而现在抱头痛哭的却是我。陈子剑,赶紧撸起袖子擦了擦脸上正留下来的泪水,便忍住了哭。但是,泪水虽止,与泪水同伴的行的却是鼻子中的河流,也顺着鼻孔流了出来。顾不上那么多了,又用袖子擦了一擦,虽然有些黏糊糊的,但现在少许清净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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