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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感受到一股精纯程度不亚于吉尔的信仰愿力冲进顾尧脑海，然后让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这是谁又突然顿悟了，进阶成虔信者了？”
从红光少女那里顾尧了解到了不少神秘学知识，然后知道了信徒和信徒之间也是不同的。
又坚决不信神明的无信者。
也有什么神都信一点的泛信者。
泛信者之上，还分为真信者，狂信者，虔信者。
其中虔信者是最难得的。
虔信者既有狂信的狂热，又有独立于信仰之外的自我思考，他们会自发的为所信仰的对象思考，更好的传播信仰对象的荣光。
这就比一根筋的狂信者强太多了。
所以通常来说，神祇会很青睐虔信者。
虔信者本身的信仰愿力之精纯，就抵得上一百个真信者；而虔信者播撒神祇荣光的能力，更抵得上一千乃至一万个真信者。
其重要程度不亚于摩西，亚伯拉罕，十二门徒。
但想拥有一位虔信者却不是那么容易的。
因为清醒理智的思考，和狂热不疑的狂信本身就是有点矛盾的。
所以哪怕营地来来往往这么多人了，但真正的虔信者就吉尔一个。
因为她是天选的圣徒。
能看到顾尧的真身，听到顾尧的声音。
而现在，营地里竟然又多了一位虔信者？
顾尧从电脑前挪到造景缸前，就看到黑夜中吉尔他们围坐在一起商讨着营地未来的发展方向。
而那不弱于吉尔的精纯信仰就来自于其中的一个白胡子老叔。
顾尧隐约记得这老叔是个社会学家来着？
之前对自己的信仰连真信都算不上。
他是咋一朝顿悟，成为虔信的？
顾尧没搞懂。
不过这也不重要。
顾尧旋即又看向营地其他地方。
小人儿们在城墙下面撑起帐篷搭建营地，尽可能不去践踏草植，他们分成不同的团体煮着食物，缝补衣物，整修装备或者武器。
俨然一副小农场景。
但在这群人外，还有一群人扎堆坐在一起。
是那群爱丽丝。
爱丽丝们距离所有人都很远，但她们的身体来自于一位完美融合了暴君病毒的超体。
虽然因为是克隆体的关系，这群爱丽丝能力上不如本体。
但她们耳聪目明，体能和感官乃至战斗本能都远超正常人类，所以哪怕隔着那么远，她们也能听到吉尔等人的讨论声。
爱丽丝中，一位爱丽丝好奇道：“她们一直在说神，难道神真的存在？”
“不知道。”
“你们想好何去何从了吗？”
“我想去外面看看，不想留在这里。这里让我感觉怪怪的。”
“我感觉这里倒是不错，我可能想留在这里。”
“我先出去看看，但说不准会回来。”
爱丽丝们你一嘴我一嘴的说着。
虽然都是爱丽丝，甚至被植入了相同的记忆，但她们却在相同的环境下产生了不同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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