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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三人很默契的保持了安静。
“玄羽大主教，我有一个问题。”云乾恰逢适时的提问，“你和妖翎……有什么恩怨吗？”
应无欲也把目光投向玄羽的方向。
然而玄羽果断摇了摇头：“忘了。”
“好，我明白了。”云乾点点头，脸上带着职业假笑，但是看他的表情很明显是误会了什么事情。
“我并不是不想告诉你，也不是刻意隐瞒，我是真的不记得了。”玄羽毫不客气的坐在应无欲旁边，眼睛死死盯着面前几乎没有碰过的清蒸鱼，把“想吃”两个字写了满脸。
云乾轻轻把鱼推到了玄羽的面前，还特地递上来一副筷子。
玄羽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的应无欲，见他没什么反应，随后一点都不客气，端起鱼就开始吃，边吃边开口：“我从小被教国收养，也几乎没有什么外出，我自出生就从未见过这个人，但是，我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人很讨厌。”
这样啊……应无欲揉了揉眉心，也就是说玄羽的情况和妖翎差不多……
他想了想，把清晨妖翎对他说的话和盘托出，包括她并没有幼时记忆这一点。当然，妖翎和那位白雪公主的事情应无欲识趣的一字未提。
玄羽听后沉默不语：“我不像她一样缺失记忆，我记得很清楚我出生在大渊边境，然后被教国收养，是的，我记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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