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节 基因影响(2 / 2)

  方嘉全微微皱了下眉：“张海峰？”

  这是手下刚刚获取的情报。

  “好像……是火系。”话一出口，黑衣保镖心中立刻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然而他只能这样。与另一个选项“不知道”比较起来，这种虽然不是很确定的回答虽然令自己很尴尬，但至少证明自己和下面具体办事的人这段时间没有闲着。

  现在要做的，就是等待和发酵。

  黑衣保镖非常惧怕这种近距离的视线锁定，仿佛方嘉全是一头随时可能择人而噬的饥饿怪兽。当然，有一部分压力也来源于问题本身，他感觉浑身上下有些发软，后背上更是冷汗淋漓。

  万森集体内部有方嘉全秘密安排的卧底。凌子涵从私宅离开后，他与刘明全会面的整个过程很快形成文字，在短短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以报告形式出现在方嘉全的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