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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不对！”
话落就捂着脸跑了。
“别看我，我什么都没说。”
“但是你又什么都说了！ ”
“她自己想到什么，谁知道了！”
顾秋鸣到了家里，戴芳正吃东西。无它店里的水果，一个屋子都是味道。
甜丝丝的味道，让他有些不习惯。
戴芳一边一边吃，都说是女人怀孕了就会变笨，看戴芳的样子似乎没有变笨的迹象。想着额头一拍，感觉自己被那几个老忽悠给忽悠住了。
脑门拍得响亮，戴芳斜着眼睛看过来：
“干嘛？脑袋疼？”
“没什么，你还看得进去。”
“有什么不能的！”
说着把书一放，好家伙！厚黑学！
顾秋鸣脸都比书黑。谁家的笨蛋会去看厚黑学，这样的东西和文言文一个德性，有知识没文化的看不懂，有文化没知识的也未必全懂，难度很大。
“吃那么多水果，你不会不舒服嘛。”
“没吃多少就自己尝了一下味道，等顾客反馈就晚了。自己吃一下，才知道味道怎么样。”
“哦，吓死我了。”
“什么吓死你了，神经兮兮的。”
戴芳饶有兴趣的看着顾秋鸣，今天这人回来就不对劲。抻着脑袋，一个指头撩拨着头发。
“没什么，那个你最近有没有什么恶心想吐什么的，或者什么胃口大开之类的。”
“哦，没有。你想多了，每个月总有几天心里不舒服的。”
“那为什么！”
“错觉。只是我们熟了而已，自己人都不能欺负一下，日子还怎么过哟！”
顾秋鸣蚌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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