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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音微微一笑，打破了李菜的幻想：“不会，负责审讯的同事都是男的，只有医疗人员是女的。”
“那能让医生审我吗？”
“不能。”
两人用目光对视了一会，李菜突然转身走到窗台，从一只蹲在窗台上的白猫手里拿走手机。
这只猫是什么时候在这里的？
沈音的眉头一皱，察觉到不对劲。从进门之后到现在，她一直注意四周的动静，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生物靠近，除非对方一开始就在房间里。
可自己为什么会没有发现，难道这只猫也是魇兽？
“别看热闹了，手机借我一下，我做点保险措施。”
沈音已经来不及细想为什么李菜会朝一只猫借手机，但她知道现在情况不太妙，不过还是努力保持镇静：“你，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当然是做一点，小孩子不会做的事！”
李菜搓着手满脸坏笑地走过来，一双罪恶的手伸向了沈音。
“等一下！停下，我们有话好好说！”
“我可以道歉，我可以请你吃饭，或者给你申请一点648，我们和游戏公司有合作的！”
沈音厉声尖叫，整个人在地面上扭成毛毛虫，声音里也带着哭腔。不管是多少早熟，终究还是个十七岁的姑娘，在这种情况下不可能保持冷静。
“切，你们能有什么合作？别乱动，我很快就好了！”
“那……3秒钟够吗？”
“知道我在学校里的外号叫什么吗？北孚人源！”
“什么意思？”
“一个更比六个强！”
李菜费了很大的力气才解开沈音的衣领，看着精致的锁骨和雪白的肌肤，李菜不由感慨，这锁骨真白，这皮肤真大。
顺手从墙上扣下一点白灰，和地上的药液混合成黏稠的白色物质，李菜细致将这些东西涂抹在沈音的脸上和胸前，顺便还在她的裙子上蹭了一点。
沈音弄完之后拿起手机一顿猛拍，搭配上沈音此时的一脸悲愤，一切都恰到好处。
咔嚓咔嚓！
“再悲愤一点，露出那种重要的东西被玷污的感觉，对对对，就是这个表情，完美！”
咔嚓咔嚓！
白猫也掏出备用机开始拍照，不过它的构图就简单很多，主题也已经确定好《我看到犯罪现场！》，一个猥琐的男生正在拍照威胁一个可怜的女生，至于我在哪，我在拍照！
咔嚓！
“咦？这第三声是哪来的？”
李菜听到除去他和白猫之外的其他照相声，转身向窗外看去，却什么都没有发现。略加思索之后就放弃了，而是继续给沈音拍照，一边拍一边啧啧有声。
拍完后李菜将手机收了起来，然后面带笑容地和沈音说：“大艺术家，如果你保证离开之后不会再骚扰我，那么这些照片将会永远不会有第三个人看到。当然，你还要祈祷这个手机不会坏，坏了的话我是会送到店里修的。”
沈音没有反驳，也没有拒绝，除了屈辱的同意之外只能强压下自己的火气。
李菜在解开布条后就站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保证自己安全的同时方便逃跑。沈音只是眯着眼睛盯着眼前的这个人，默默扣上衣服的扣子，将白灰狠狠搓掉，随后大步离开房间。
走到门口的时候，沈音转过身用略带嘲讽的语气说道：“出门小心一点。”
“我一般不出门，出门也不会把手机带上。”
沈音恶狠狠地瞪了李菜一眼，转身离开，临走的时候还一脚将地上的门框碎片踢出走廊。
巡逻车里的气氛很尴尬，楚小岚和芸姨半天都没有说话，最终还是楚小岚将回收的无人机折叠起来塞进角落。
“今天我们没带无人机对吧，芸姨”
“嗯，没带。”
沈音在离开公寓后，脸色恢复平静，完全看不出生气的样子，甚至还有一些冷漠。
走到巡逻车前径直拉开车门坐了上来，楚小岚从后视镜里看着沈音表情，心里有些发怵。
“小音，没事吧？”
“目标很麻烦，疑似会格斗术，评级从F提升到E，列入危险目标。”
“危险目标？那可是需要进行实时监视的，你自己不是说只是评级E而已吗？”
“暂时先进行监视，必要的时候可以干掉，我可以写报告。”
沈音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语气也冷得吓人，言语之中丝毫没有对生命的敬畏。楚小岚明白，这才是真正的沈音，那个被誉为不可接触之人的姑娘。
“开车吧。”
“好，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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