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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心里已经有了猜测。
“思想数据……”
他抬头看向窗外，在摩天大厦的缝隙间几乎只能看到天上神佛庞大身影的一角。
“是祂们要的吗？”
“您很敏锐，苏先生，通过分析人类的思维活动，可以了解各个群体的需求，给人们带来更好的生活。从社会安全角度来说，这些数据有助于完善法律，预防犯罪……”
助手极为耐心地说着长篇大论，苏格没有听她的分析，他只是抬头看天，感到莫名的恐惧。
【祂们能篡改现实，但不能篡改思想】
他尚未完全理解这句最高纲领的含义，在这个时代醒来后，他发现祂们已经开始以思想为食。
过去到底发生了什么？
组织，政府还在吗？
那场战争的结果如何了？
就算那是一场秘密战争，如果它的结果造成了世界的剧变，就一定会在历史中留下痕迹。
“2027年。”
他打断了助手的喋喋不休。
“告诉我，2027年以后，世界上发生了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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