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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神色一僵，心虚地摸了摸鼻头：“这不是营销手段嘛。”
周楠没有理他，继续向前走。
男人继续跟着他，不断说着学校的好处。
……
周楠突然停下脚步。
男人以为他被说动了，然后就看见他蹲下，在一个老婆婆的摊子上挑菜。
等他挑完后，男人忍不住地问他：“所以你考虑的怎么样？”
谁知周楠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在这。”
男人眉头跳了跳：“不是，我一直在你旁边。”
“哦，那你挺厉害。”
男人抓狂无比，使劲地抓了抓头发：“不是，你。”
周楠退后几步，嫌弃地开口：“别在这抓，头皮屑都飞到人家菜上了。”
——他很急，因为学校吗？但没有伤害我的想法。
就在他们僵持不下的时候，又一道女声传来。
转头一看，是个男人。
周楠一脸黑人问号。
看见了周楠的疑惑，男人说：“她是女生，女生男相。”
只见那位先生，哦不姑娘走过来，向周楠拋了个媚眼。
周楠强忍住不适，向她露出了个笑容。
姑娘张嘴说：“小弟弟要不要来啊，免费哦，不通过也可以领鸡蛋的哦～”
其实只听声音，就知道是个美女，只是可惜。
周楠眼睛一亮：“好。”
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我说半天你毛反应都没有，她一句领鸡蛋，你就去了？！”
周楠呵呵几声，拜托，免费领鸡蛋哎。
［楠，如果你不想去，我可以给你的。］
“不用，我去看看。”
周楠抬头，两人对他自言自语并没有什么表示。
周楠看着那姑娘，换了一副真心实意的笑容：“那走吧，姐…姐。”
听的出来，这一声姐姐很勉强。
姑娘捂着嘴笑了两声，很明显被取悦到了：“那跟我走吧。”
大叔也一起走，谁知那姑娘蔑了他一眼：“你跟着来干什么，快点再找几个人，达不到指标怎么办。”
没办法，男人干干巴巴地笑了笑，朝周楠喊：“小子，教师一定要填我啊。”
周楠听着“指标”，莫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看着他这样，姑娘又笑了笑：“正经学校，只是才开，没有学生，不信你搜搜。”
——开玩笑，搜了不就代表不相信吗？谁知道他们会做什么。
但面上周楠微笑地点了点头。
［它说的真话。］
周楠笑容更深：“真厉害。”
——那让我猜猜她们招生是为了什么？
姑娘疑惑地看了一眼。
周楠摆了摆手说：“我的第二人格。”
姑娘也没说什么，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继续走了。
……
那是一个小帐篷，只能供两人进入，但出乎意料，里面很宽敞。
姑娘看出了周楠的疑惑，解释：“简单地折叠技术。”
周楠恍然大悟，这个啊，以前也有，买了120平只有100平嘛。
有什么区别吗？没有，都是关于空间的，都被折叠了嘛。
姑娘站在一条横线后面，抬了抬下巴，示意周楠坐过去。
周楠向那边走了几步，回头看她，她在一块面板前操作，转回头继续走，转身，安静地坐在那。
一条机器手臂伸出来，严丝合缝的贴在周楠的脊椎上，从一开始的冰冷慢慢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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