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隐秘的矿区(2 / 2)

我也是没有办法，除了答应他我还能干什么呢？

哎！我也认命了，如果你想干什么就干吧， 说不定我见不到我女儿那个样子会更好一点。”

说着老派克的脸仿佛苍老了十岁，整个人也变得平静下来。

李牧静静的看着老派克，半天才开口道:“不！你有的选，每个人都有的选，只要他愿意承担后果。”

老派克闻声茫然的抬头看着李牧，突然整个人激动的颤抖起来，片刻后他带着怒意朝李牧吼道：“什么有的选？我难道坐视我的女儿被那些人渣糟蹋，然后拒绝萨卡，就为了了认识不到两天的你吗？

何况就算那样又能怎么样？

我只会在某天死在不知名的下水道里，被那些老鼠啃的干干净净，没有棺材、没有坟墓、没有人记得，没有人在意。

只有我的女儿会在那些有钱人的身下，哀嚎着、咬着牙、流着眼泪想起我。

在这个世界里，我这样人只是那些人上人的养料。每天战战兢兢把心、肝、肺掏出来奉献出去才有可能活下去。

我们什么希望都没有，活的还不如那些下水道里的老鼠！至少它们还能选择为了一口吃的，死在自己手里。”

老派克看着李牧眼神却没聚焦在他身上，刚才那句“有的选”深深刺痛了他，他发泄似的把自己的压在心里的东西一次性吼了出来。

从没一口气说完这么长的句子，他整张脸都憋得通红拼命喘着粗气，剧烈咳嗽。

看着愤怒又绝望的老派克，李牧心里对他升不起多少的恨意，只是替他感到惋惜。

半晌后他眼神有些复杂的伸出手道：“至少那样我会记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