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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了钱就是顾客，顾客就是上帝，女摊主脸上的笑意又爬了回来。
塞进塑料袋，女摊主非常热情：“看你是第一回吧？”
“多送你一个老酸奶，下回来还找我。”
老酸奶也三块钱呢，巨赚啊！
一定是我长得帅。
陈清沐暗暗想到。
换个思维，临期食品确实利润也不低。
10块钱三瓶，再送个老酸奶，女摊主还有得赚。
不知道她的进价是多少。
拿到酸奶找王良驹汇合。
两人端详了会，没发现什么什么异样。
“或许，我们市里比较遵纪守法？”陈清沐不确定地说道。
王良驹摊摊手：“有可能。”
“深度调查有时候就这样，线索不代表就能够查到东西。”
“可能是它没问题，也有可能是它隐藏更深。”
王良驹边走边说：“为什么十几年前，不少前辈有那么多高光时刻。”
“他们拼命是一种原因，比如装傻卧底煤矿、千里追查线索。”
“另外就是当时属于野蛮生长阶段，很多事情放在了明面。调查向度相对比较单一，从一个问题角度切入，最后往往能比较容易地得出结论，比如说事件的原因是由于黑心商人坑害消费者，或者官商勾结损害公众利益。”
“如今这个时代，利益藩篱更牢、利益坚冰更厚，有太多的灰色地带，下面有着繁杂的利益链条。”
“这就需要我们更加耐心，更加仔细，也要更加具有观察力。”王良驹从便利店买了新日期的同款酸奶。
“字体不一样。”王良驹经验老道，一眼就发现了问题。
陈清沐凑近比较了一下，感觉字体不都差不多嘛。
王良驹拍了拍陈清沐肩膀：“多和文字打打交道，很容易的。”
作为一个非新闻专业人士，陈清沐连仿宋GBK跟仿宋gb2312有区别是在进入报社才知道，自然是发现不了印刷字体的不同。
王良驹放平座位：“歇会，一会看看她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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