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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张客欢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的厉害。
李瑶察觉到，连忙站起身，接了一大杯水递到他的嘴边，张客欢伸手想要接住。抬头看到李瑶大眼睛里的坚定，任由她将水给自己缓缓喂下。
“谢谢。”张客欢试着开口，感觉嗓子好受了很多。
李瑶脸色沉了几分。
自己似乎说错了话，李瑶突然靠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张客欢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呼吸和温热。
李瑶拉过张客欢的手紧紧贴在自己脸上，甜甜一笑，张客欢吞了下口水。
然后给了他一巴掌。
“？”
张客欢捂着脸被打的有点懵。
“没事了啊？没事了我们就来算算账。”李瑶笑的甜的一如既往。
“什么账？？”
“你不知道吗”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我不说你就装不知道了吗”
“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现在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是吧”
“我一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算了，你一点也不懂我。”
“？”
感觉哪里有些奇怪，又说不上来。
“张客欢，今天感觉怎么样。”敲门声突然响起。
是张医生。
李瑶搬个小凳坐到了角落，不愿理床上的男人。
“感觉没什么异样，张医生”张客欢如实回答。
“呦，记性不错。”张医生不自然的打趣着他。
实在是做不到无视病房中的情侣氛围啊，上班真的好难。
“哈哈哈。”张客欢讪讪的笑笑。
张医生掀开被子，检查了腿的伤势。
“腿也没什么问题，多休养休养就好了，不用担心。”
说着又拿出床前本，记录着细则。
接着张医生用圆珠笔指向胸口“这里，昨天来不及问，旧伤吗？”
张客欢疑惑的皱起眉头，胸口没有啊？正疑惑着，张医生一把摁在了心脏位置，只是试探，清晰的痛感却传了过来。不由得揪起了脸。
拉开衣服，胸口上一个肉眼可见极深的疤痕，周围还有烧焦的痕迹，皮肤皱在一起，看上去是陈年旧伤。
这不可能！张客欢一下子头皮发麻起来，自己绝对没有受过这样的伤！
“你还记得是怎么受伤的吗？”张医生掏出口袋中的圆珠笔，在伤口上画出痕迹。
“怎么，受伤的呢？”突然，手下发狠，笔尖刺进了张客欢的胸口，张客欢不可置信的看着心脏口鲜血一涌而出。
血液飞溅在墙上，床上，大褂上，又而张医生就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的惊恐，满是玩味。
在白天满是人的医院里，他怎么敢的！看向角落的李瑶，她就好像没看到一切，完全听不到他的求救。
他捂住胸口，惊叫着踢开张医生，伸手去摁紧急呼叫铃。
再次抬头，
却发现张医生好端端的站在那里。拿着本子疑惑的打量着他。哪里有什么血迹。
是幻觉！
他撕开自己衣服扣子，胸前干干净净，并无一点瘢痕。
全都是幻觉！
张客欢不敢置信的上下检查着身体，惊恐的瞪着面前一脸茫然的医生。
李瑶看到张客欢的反应吓得站了起来，手足无措的站在床边。
“不是，怎么了这是，不是说只伤了腿吗？”李瑶心疼的张客欢抱在胸口，质问医生。
“人类在灾难面前是脆弱的，大概就是因为受创恐惧，大脑启动了防御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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