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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秦老弟，别动手，是我啊，李昌黎。”
一只布满黑毛的狼爪打破房门，随后趁秦观反应过来前立刻收回。正当秦观戒备时，长着独角的羊头伸入洞中，铜钱般的大眼死死盯着戒备的秦观。嘴里还不停发出李昌黎的声音。
秦观放下手中的《诸史》，泛紫的双目中，一个毛发旺盛，看不起面容的男人虚影与獬豸重合，若非领口隐约可见那六扇门的飞鱼纹。秦观也不敢将这邋遢的男人与先前的精壮汉子联系在一起。
“观，他快被獬豸同化了。”
这屏蔽机制挺牛啊，完全就是异兽的家伙都能变成长毛人。
“真有意思。”看着眼中人兽交杂的虚影，秦观露出一抹微笑，眼底的紫意更盛几分。
“秦，秦老弟，我能进来了吗，外面怪冷的。”
毫无温度的笑容让李昌黎不自觉发抖，白泽察觉到不对劲，一巴掌拍到秦观头上。
“观，醒醒，你没那么大求知欲。”
突如其来的重击打断了秦观的思绪，随着【书】的影响被压下，秦观终于意识到了一个更加亟需解决的问题。
“诚惠，一贯铜钱，现钱还是银票。”
秦观眯起眼睛，看着洞中的羊头，笑容灿烂。
……
年景的好坏，地球的转动，熔炉的转变——所有这些仅仅只是司辰的激情中较弱的那些成就的结果。——《降天祛孽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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