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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末,王合生出生在山东跟河南的交接处,可以说是山东人也可以说是河南人。属于鲁西南跟豫东平原交界。

他父亲弟兄五个,王合生的父亲排行老四,属于姥姥不疼舅舅不爱那种,动乱时期,赶上勤工俭学,学会了修理电机,后来凭借手艺成为了王合生们镇上的万元户。这也是合生至今挂在嘴边的很骄傲的事迹。

他的母亲在当时属于那种成分不好的人家,据说是姥姥的姑姑捐了百亩田才勉强给了一个富农的成分。合生四个姨,一个舅舅,据说还有个小舅舅,因为吃鸡被卡住,夭折了。

一个家里全是男丁穷的叮当响,一个是成分不好,父母结婚在当时都算很晚很晚了。

25岁当时在农村算是大龄了,很多家小孩结婚都是17、18岁,虽然不到合法领取结婚证的年龄,但是在农村只要有媒人有婚礼就算真正意义上结婚了,包括现在,在山东也有很多人延续了当时的习俗,算是习俗吧,王合生的很多朋友都是带着二胎去领结婚证的。

王合生记事的年龄大概是2岁左右,那个时候王合生家已经脱贫了,在当时的农村,王合生在所在地是东头,村里人称家东,他们家是第一栋瓦房,门口还有很多没用了的红砖,那都是窑厂抵给他爸的维修费。他有个姐姐,比他大三岁,叫娜英。

王合生家的大门一开始是朝向西的,木门。进门右手是个大锅灶的厨房,后来王合生长大了一些就不怎么用了,都是在逢年过节要开大灶,平时都是在西屋里用蜂窝煤球灶做饭。

挨着西屋是堂屋,那是东屋叫堂屋吧。

堂屋隔壁是厕所。厕所对面是个猪圈,他家没养过牛羊,这也是王合生小时候最不满的一点,因为小伙伴都可以下地给羊拔草,他只能远远看着。家里没食草的动物,当时的猪都喂麦麸,红薯叶,红薯,玉米棒子啥的。

顺着厨房延伸是院墙,围起来到猪圈就是他居住十来年的家,后来从正对堂屋的院墙开了门,搭起了个门楼,门楼下面是扇对开的大铁门,他印象中是蓝色。当时在农村很是气派。

后来王合生跟刘老道认识后,刘老道幽幽告诉他,他家的格局是辰山戌向即坐东南偏东,院门先开东门后开北门,北方见五黄煞与斗牛煞,家中必多事。

他家离砖窑厂要经过一个叫孙楼的村子,有段时间他爸经常去窑厂修理电机,他爹是个爽快好酒的汉子。

经常喝到半夜回家,有一次,大概喝到后半夜,当时没有什么交通工具,基本都是靠步行,那天是满月,农村的满月跟王合生们现在城市的路灯下的可视度差不多,经过孙楼跟王合生们村交界的地方,他远远看到前面有一群光屁股小孩在地里嬉闹。

他爹也没多想,也是酒喝多了,就边走边冲他们嚷:谁家孩子,半夜不回家,还都光着腚,恁哪个庄上类,都回家去,再在地里踩苗子,看我不揍你们。

话说着,他爹离这群小孩越来越近,那群孩子看到王合生父亲也不躲,嘻嘻哈哈哈的迎了过去,手里还拿着水果。

有桃,有苹果,要知道在当时这些都是很稀缺的水果。

他们有的爬到合生他爹怀里,有的从后背爬上去抱住他父亲的脖子,有的从后面推着屁股,有的牵着衣角,嘻嘻哈哈一个劲的把水果递给王合生父亲吃。

合生的父亲也是酒喝多了,张嘴就吃。

就这样没多久要进家东的谷场了,那群孩子都跑开了,王合生父亲当时也是年轻,脾气又倔,在背上那个小孩要下来跟其他孩子一起回去,王合生爸就紧紧反搂着他,他是想着:我倒要看看是谁家孩子。

小孩越挣扎,他爹借着酒劲搂的越紧,就这样,一路到家,小孩似乎也放弃了抵抗。

合生听他妈说,那天他打开门,整个人腿都软了,他爹满身酒气,一嘴的泥巴,还笑呵呵的说:看我背个小孩回来,你瞅瞅这是哪家孩子?

这哪是孩子,他父亲背上分明就背了一个棺材板。

印象中,北方天气很冷,王合生家当时在农村又算是富家户,老爹喜欢喝酒、赌博、交朋友,所以,每天王合生家都会有一些王合生爸爸的朋友来家里吃喝。

农村的冬天是很闲的。

早上的时候,王合生几乎都是被西屋里的烟火跟笑声吵醒。那时候天气冷,人来了,就在屋里直接点柴火,开着门散着烟取暖,聊天,柴火的另一个用处是,给小孩烤棉裤,把棉裤、棉袄在火上烤热乎了,然后他们套上。

火堆里一般还会多撒些干花生,干黄豆,燎焦脆了大家捡出来当零嘴吃,当然王合生们也跟着大人抢吃的。

不过,有一种早餐是王合生记忆最深刻的。

王合生们叫馓子,跟现在市面上的那种拧成一团的馓子不一样,后来由于王合生是个十足的吃货,王合生千方百计的想复原儿时的味道,百度了好久才知道,那个馓子是豫东的一种做法。

把加盐的面擀成条,四到五根排列开,大概15厘米左右,用筷子把面条两头粘连起下油锅炸。炸成型是个拱形的形状,焦脆咸香。

那时候王合生记得是五分一个,因为王合生喜欢吃,每次那个老头到王合生家门口叫卖,不买他的撒子他是不会走的。

每次合生家都要买20个,一来二往,他每天早上都会来,直到冬季结束。

后来什么时候不来的他也记不清了,说是老头去世了,从此王合生们村上也很少遇到卖他那种做法的馓子了。

再说一个王合生印象深刻的美食--炕馍。

王合生他母亲在农村算是手艺差的了,因为家里条件当时还可以,很早他家就不用大灶了。

疏于操作,他母亲在传统大锅灶上面的手艺就很一般,当然不得不说,她后来做的饭也很一般,所以逼着王合生这个吃货自学成才。

炕馍,其实就是葱油饼的加大版,用农村的柴火大锅小火炕熟。

这个炕馍先要醒面,死面自然醒,然后擀面成圆皮,撒上五香粉,香油,或者猪油,加葱花,然后卷起来再擀成面饼。

做炕馍的大娘,王合生至今不知道她姓什么,父母总让王合生喊富余大娘,因为他老公叫张富余,是个开大车的。

那时候也是个稀缺行业,比王合生爸爸大十几岁,因为离的近,还因为都爱喝酒,所以两家来往的密切,比远方亲戚的关系还要好。据说,富余大爷越喝酒开车越稳当。

言归正传,炕馍首先是大灶烧热,然后把没烧尽的柴火拿出来,灶底只留炭火,锅内少油,少油的意思是用刷子刷一层油,待刷完油,经热气蒸腾,锅内几乎看不到油。

然后富余大娘就踮起脚把擀的薄厚均匀的面饼双手撑起,放进锅里,她身材较矮,踮起脚,俯身到大灶内,看起来要把整个身子压在大锅上似得,熟练的转两圈,翻个,再转两圈,拍拍手上的面粉,就不管了。

该喂鸡喂鸡,该聊天聊天,印象中,她时不时的去锅里瞅一眼,然后给面饼翻个个,又继续做她的事情。

王合生他们就围着锅台流着口水、鼻涕痴痴的等。

火候是中国美食的精髓,富余大娘凭借多年的经验,把火候控制到了极致,王合生印象中的极致,因为王合生已经好多年没吃过记忆中的炕馍了。

也是苦苦追寻实验而不得味的遗憾。

金黄色的炕馍,双面都是用筷子扎的透气小坑,没有焦糊黑点,出锅的那一瞬间方圆好几米都是葱香味,引得狗儿乱跳,猪儿乱叫,富余大娘熟练的驱赶走畜生,用那双粗糙的手用力拍打整个炕馍。

馍被敲击散落的薄脆是王合生们的最爱,那时候的幸福就是围着桌边捡炕馍的掉落的薄脆。

落在桌子上的小孩子们互相争抢,散落地下的王合生们跟狗儿抢。

这个时候,大娘总是边笑边骂,然后把炕馍均匀的切成三角状分给他们,再神奇的从里屋端出几碗疙瘩汤或者面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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