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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
“反正我爸说的，这张卡只允许刷一笔。买一部是一笔，买两部也是一笔。”
秦朔食指按着那张银行卡，狡黠地推到了夏招摇面前。
“钱我就不还了——新手机抵债怎么样？”
“……”
夏招摇以一种看弱智的眼光看着秦朔。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不是没脑子的小百花。
一百的负债换一部新手机，假如没有后续什么要求绝对不可能的。
“不过……”
果然，秦朔话锋一转，露出一抹谄媚的表情。
“除了抵扣欠款，多余的手机钱，可不可以折价成别的？”
“譬如说？”
夏招摇瞥了眼桌面的银行卡。
宅朔是个狗大户，这个是她早就知道的事情。
“折成钱？”
“免谈。”
“那……换算成饭卡怎么样？”
“什么意思？”
“要不，后续两个月让我跟着你蹭饭，就算费用抵扣了。”
没等夏招摇询问，秦朔一本正经地解释道，“那几个游戏氪金不能断，我现金不能充饭卡。”
“一万块，两个月伙食？”
“ 不，准确来说，应该是不到五千。”
秦朔摇了摇头纠正道。“我们一人一半预算，算下来你还是赚的。”
“四千多……两个月……”
夏招摇目光在自己破破烂烂的小手机，以及桌面上的银行卡之间来回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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