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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温润男拿起玉佩在厉九川面前晃了晃，薄雾凝聚，幻化成一只灵动的水青色小鱼。
“ ……”孩童掩饰不住对问题的嫌弃之色，“厉九川，十八。”
“反应迟钝……”男的边说边写。
厉九川脑门冒青筋。
“冉遗很漂亮，少有传承看起来这么符合我们的美感。”清秀女温柔地笑道。
厉九川想到了那个趋于完美的“自己”。
这冉遗八成是为了符合玄十一的审美……
“你觉得什么是人？”温润男忽然问道。
“嗯？”厉九川适当地露出几分不解。
但俩人都没有说话，认真甚至有几分严肃地盯着他。
“有德行、知善恶、能克制欲望……会使用工具但又不会变成怪物的是人。”厉九川随口道。
俩人对视一眼，神情有些怪怪地，似乎是不知道怎么评判。
“那你知道，什么是裸虫吗？”
清秀女接着问了第二个问题。
呵……
厉九川突然听见玄十一嗤笑一声。
“裸虫，神灵之下万物为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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